“吳秀,徐江怎麼了,怎麼突然對我笑成這樣?笑的我心裡直發毛。”
吳秀搖著頭,她也不清楚。
她心裡也發毛。
要不是知道徐江之前一直看不慣陳秀菊,她差點以為徐江對陳秀菊有特殊想法。
不過很快陳秀菊結合那天蘭月的猜測確定了徐江態度的轉變。
煤礦上傳來即將招工的訊息。
陳秀菊搖了搖頭,果然是急切的,迫切的利益。
既然徐江不為難她,她也沒必要跟自己領導作對。
陳秀菊低下頭,繼續開始寫稿件。
煤礦的宣傳工作並不繁忙,所以閒暇之餘,陳秀菊看著是在寫稿件,其實她在慢慢嘗試寫小故事投到其它報紙。
而手裡現在正在寫的這篇小故事是以珠珠,大蛋,二蛋,三蛋幾個孩子為原型,稍加潤色編成的一些小故事。
在陳秀菊筆下,珠珠他們幾個是調皮的,搗蛋的。卻又時常讓大家開懷一笑的。
經過這段時間,陳秀菊的比例得到了極大提升,生活中常見的小事都能讓她寫的活靈活現。
完成小故事的潤色,陳秀菊跟吳秀說了一聲說準備去郵局寄稿子,卻在走出大門口的時候碰到了一個人拉住了她的袖子。
“你好,我想請問陳秀菊同志在這兒工作嗎?”
陳秀菊打量著眼前的女同志,面板白皙,身材苗條,但陳秀菊卻認這麼漂亮的女同志她之前沒見過。
“我就是,請問你是?”
沒想到女同志愣了一下,直接跑開了。
陳秀菊皺起眉頭,搖搖頭。
真是怪事年年有,近年特別多。
於婉月迅速跑開之後,又悄悄回頭看了一眼,原來這就是陳秀菊。
陳秀菊不再下地賺工分之後,被曬黑曬得粗糙的面板慢慢養了回來。再加上因為工作的原因,她一直看報紙寫文章,慢慢培養了一股書香氣質。
於婉月失魂落魄回到縣城已經是傍晚 ,她沒有回家屬院,反而來到他哥重新置辦了一處平房。
她想著今天回家太晚,她哥已經睡了,若是被吵醒,免不得被一頓罵。卻恰巧碰見她哥於槐正在吩咐人往裡搬東西。
“哥?!”
於槐也沒想到竟然在這個時候這裡碰到於婉月,他皺著眉:
“怎麼現在才回來?還有你怎麼會來這沒有回家?!”
於婉月沒有回答,反而好奇地打量正在搬上搬下的幾個箱子。
“現在趕快回家,沒事不要來這邊。”
於婉月不滿地嘀嘀咕咕往外走:
“不來就不來,好像誰願意來似的。”
回到家,於婉月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月光翻來覆去睡不著。
她一直在想著之前遇到的珠珠和陳秀菊。
於槐回到家,聽到妹妹房間傳來的動靜敲了敲門。
“睡不著?”
於婉月爬起來揉了揉頭髮:
“對,睡不著。哥,我想問你一件事情。”
“你問。”
“假如有一個人,我知道他以後一定有一番大作為。哥,你說我應該如何對待這個人?”
“若是女人那麼就和她做朋友,若是男人,讓他成為你的丈夫。”
“那若是他有妻子和孩子呢?”
於槐抱著手臂站在月光中,面上沒有一絲感情。
“有什麼區別?”
“這不道德。”
長久以來形成的道德觀。讓於婉月無法同於槐的觀點。
“呵。婉月你不記得父親和爺爺說的話?道德和法律不過是規範普通人的玩意。有了這些才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