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至於這麼蠢。”
於成剛陰狠的表情舒緩了一下,不知道信還是沒有信,只是喃喃自語:
“這到底是誰弄的?”
“哥,你就沒有懷疑過那兩個小孩?”
“那倆五歲小孩?應該不會。那些東西光搬出來就需要很多人, 就憑那倆小孩?絕對不可能。”
“會不會他倆是被他們身後的人頂出來讓你打消懷疑的?我始終覺得那兩個孩子出現的太巧合了些。”
餘成鐵不如餘成剛在官場上混的好,可他有一個優點,敏銳。
“哥,你想想那個像骷髏一樣的人,據說基本每天都會去那個鬧鬼的院子裡,若真的是他乾的,他為什麼不把東西拿出來運出來。他就住在那條巷子裡悄悄摸摸把東西趁著夜色運出來,沒人會知道。”
餘成剛心中的天平悄悄向餘成鐵偏向。
“去那裡我兩次中間隔了不到兩個小時,若真是那兩個小孩和身後的人乾的,那他們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東西運走的。”
“若是沒運走呢?若是就藏在那兩個小孩兒的院子裡呢?哥,你好好想想,運走是不不可能,但兩個小時夠他們運到隔壁院子。”
餘成剛越想越合理。
他懊惱的抓了抓頭髮,幾天過去,東西該不會運走了?
餘成鐵很有眼色的又補充了一句:
“哥,你放心,從那天開始我就讓人盯著那家院子,沒人把東西運出去。”
餘成剛喜上眉梢,哈哈大笑,拍著餘成鐵的肩膀:
“好樣的,真不愧是我弟弟,等這件事兒成了,你的位置也該動一動了。”
“都是大哥帶的好。”
餘成鐵諂媚地拍了餘成剛一下馬屁,可心底到底是不是這麼想的就不知道了。
餘成剛動作很快,這是在察哈線,他不好有動作,但餘成體鐵卻有天然的身份便利。
第二天一早餘成鐵就帶著一幫人,面色不善,“哐哐哐”砸著珠珠家的門。
陳成才剛吃完手中的大包子,擦擦嘴,準備上班,就聽到這疾風驟雨般的敲門聲。
他一開門,頓時湧進來五六個人。
他張開手攔著他們:
“你們是誰呀?你們要幹啥?私闖民宅嗎?”
“我們是革委會的,有人舉報你們私藏了不該藏的東西。”
陳成才瞬間嚇出了一身冷汗,腦子中迅速反映著到底是誰舉報了他們。可他到縣城以來一直與人為善,沒有得罪過任何一個人,到底是誰跟他們家有這麼大的仇怨?
不過好漢不吃眼前虧,陳成才低著頭陪著笑:
“幾位同志,您看我們這也是剛搬來,怎麼可能會私藏不該藏的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