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口中會吐白霧,一旦在山中遇到活人,它會用白霧將活人包圍,讓人失去方向感,走到懸崖邊的時候,它就突然發動衝擊,將人衝下懸崖摔死,然後它再找到這人,吃了它的腦、心,內臟等等。”
許倩雲打斷了李尋:“等等,你方才不是說了,那不是真正的霧氣,是神經致幻毒氣。”
李尋笑了起來:“所以說,民間傳說也有不盡真實的時候,我那李家先輩,在和山撞子的交手中,也同樣是依靠著作為靈鳥的八哥,以及敏銳的嗅覺,判斷出那不是真正的霧氣,而是一種能發自于山撞子的體內,令人視覺模糊的神經致幻毒氣。”
眾人恍然大悟。
也是啊,恐怕也只有嗅覺異常敏銳,有靈鳥相助的李門門人,才能在這種邪獸手下逃生,換做普通人,被迷糊得失去視覺後,還怎麼能逃出山撞子的毒手?
王如意特別關心那位李門長輩的遭遇,他連忙問:“師父,那我們李門的那位長輩,沒遭了山撞子的毒手吧?”
李尋還沒說,薛二柳卻笑謔道:“你傻啊,要是你們李門的那位長輩死了,又怎麼可能留下這個記載?”
李尋也笑著點點頭:“所以說,我們李門的獵人,其實並不怎麼怕山撞子,它的體內雖然可以發出神經致幻毒氣,但我們能聞風定位,還有靈鳥相助,它奈何不了我們,絕對不敢靠得我們太近。”
眾人這才回想起方才李尋和小寶一系列精彩配合。
確實,李尋有這通天的手段,是不怎麼會怕山撞子。
但王如意還是有些擔憂:“師父,可我們沒這本事。”
“所以你們只要不離我太遠,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遇到山撞子的時候,我們不要先亂了自己的陣腳。”
李尋雖是這麼說,表情中其實還不乏擔憂。
薛奇真想了想,說:“但怕就怕,山撞子的這種邪惡能力,和其他邪獸結合,會對我們造成致命威脅。”
李尋嘆了口氣:“這也是我擔心的問題,尤其是這個山撞子,體型要比原先我們記在的那個山撞子,來得更為碩大,所以它的實力也必然更強。
不過,我們也不用太在意,至少目前看來,山撞子所散發的神經致幻毒氣,對於大多數哺乳動物,也都有影響的,至少老白就是如此。”
李尋雖是這麼說,眾人聽了,卻依舊憂心忡忡。
萬一要是白麂子,鐵鯪鯉之類的邪獸,不受山撞子的神經致幻毒氣的影響,或者山撞子可以自由地控制它的氣體散發呢?
眾人很難想象,到時候他們眼前一片迷霧,而那些邪獸們穿梭於“霧氣”中,發動對他們攻擊的情形。
畢竟,從方才山撞子發動毒氣攻擊的距離來看,至少遠在一公里之外。
它能躲在這麼遠的地方,發動毒氣攻擊,真是令人防不勝防。
眾人都在擔憂,沒人注意到,李尋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問題,眉頭正在逐漸鎖緊。
薛奇真看到了,他有些疑惑,不由問:“李尋,你想到了什麼?”
李尋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
薛奇真臉色卻變得鄭重:“你還是說一說吧,你肯定是想到了什麼,一人計短,你說出來,我們幫著參謀參謀,說不定會有收穫。”
李尋又猶豫片刻,突然說:“我只是從山撞子的邪惡行徑中,想起一件事。”
“什麼事?”
“當初在龍城,老許,哦,就是中科院的老許,他曾經和我說過,說當年小崽白麂子逃跑的時候,曾把一名負責監視它的安保給迷惑了,最終這名安保送著它逃出囚籠。”
薛奇真好奇道:“你怎麼突然就想起這個問題?”
李尋搖了搖頭:“我當時就一直在奇怪,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