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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看著他安全到家。

那今天這麼一點小事情,自己都不願意幫他嗎?那人和豬還有什麼區別?不管何意羨的動機是什麼,後果的危險等級有多高,總之朋友開了這個口。他難道還要當第二次逃兵嗎?

孟彧心裡敲著大大小小的鼓,但他一個老法師,謹慎起見,還是站在門口撥了楊柏的號碼,開門見山道:“你跟我講清楚小何律白軒逸怎麼一回事?”

楊柏在國外有時差剛醒,想說,嗯?這是可以說的嗎?但因很不放心何意羨的身體狀況,想來想去能託付的也就一個孟彧。

楊柏說:“啊?從哪說起啊?”

孟彧:“上下五千年。”

讓楊柏說白軒逸,楊柏的狗嘴裡能跑出什麼象牙嗎?把大學期間白軒逸冷暴力pua何意羨逼退學的事蹟講了個貫口,淋漓盡致。孟彧說,何意羨看上去很喜歡白軒逸,愛得不得了,楊柏新學一個詞現賣:“那叫愛啊?那叫創傷性聯結。”

——我操他媽,王八蛋!孟彧攥著拳頭回到包間的時候,人已全部到齊了。

怨入雙眉閒鬥損

過來的車上,束若悅聽說何意羨要帶個朋友來,口紅塗得出去了一點:“朋友?男朋友呀?幾個男朋友啊?”

劉夢圓說:“悅悅,你不要再亂說了,再這樣下去我真的不理你了。你,上次你講的話我都問過其他人了,根本沒有的事情,何律師的名聲哪有那麼壞……”

“那怎麼樣?男女平等。”

“啊?這和男女平等有什麼關係?”

“你笨,你想,現在大家只說何意羨是高俅,一個街頭無賴,僅僅依靠踢得一手好蹴鞠,就取得宋徽宗的寵信,一路升到太尉。但如果他是一個女律師,那麼大家都會說女人的特質下身體能量、角色、情緒的短板太多了,又要生育哺育、照顧家庭,可利用的時間都是有限且排他的。那麼她居然闖出了這麼大的名氣,每個人都會把她的車子房子的來路跟她的姿色聯絡起來思考。關於她的傳言難道不會滿天飛,而且都跟下半身有關,足以讓人想人非非了嗎?你知道一炮而紅是怎麼來的嗎?就是這麼來的。”

劉夢圓說:“誰敢歧視女律師,就給他發函!”

束若悅道:“這並不是毫無依據的空想,而是身邊實實在在的存在。但其實男人和女人又不是天敵,幹嗎用那種冷戰思維方式考慮兩性關係呢?把他們看成是一種互補互惠的合作關係不就萬事大吉了嗎?女人的天職便是做狐狸精,誰又規定她們必須站在第一線和男人並肩作戰了?”

劉夢圓感到她很陌生,從小她們在一起練琴跳舞,無話不談,一晃雙雙長大了,反而忽然覺得維繫友情就是如此這般沒有意思?

劉夢圓小心說:“悅悅,你是不是因為白軒逸的事太傷心了……”

“我傷心?我會傷心?”束若悅忽然把臉扭過來,“這有什麼可傷心的?如果對方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人,你傷心給誰看?那不就是自找罪受嗎?我早就告訴你,對一個男人太信任太迷戀,那是傻瓜行為,有讓你傷心欲絕、心口流血的時候。男人壓根就不是全心全意用來被相信的,也不是用來被愛的,你跟他交往和上床,拜託你保持獨立千萬別動什麼託付終身的念頭,不如多想想你能從和他的交往中得到點什麼實在的東西。男人對你好的時候就是好男人,他要對你有一天膩了,之前的一切都白費了,對你付出也就沒門了。你到了這時候還死纏爛打,他就變成了你心目中的壞男人。所以,你要想不被男人傷害,就要不被男人左右,明白嗎?”

疑問在劉夢圓心裡轉啊轉,就是轉不出一個答案來。劉夢圓如芒在背,試圖應用從前束若悅的著名廣撒網理論,安撫她道:“孟叔叔家的孟律師,是一個很不錯的人……”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