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可真會選地方。”謝悠言搖頭笑了笑。
“其實風沙只是偶爾的,平時這裡的天氣還算不錯,不過我覺得到時你們會想念這種天氣的。”阿扎邊說著低頭看了看時間,“你們手裡的證件就是你們報道的憑證,相信你們自己可以應付,一個月後我會回來接你們。(無良神醫)”
“你就不怕我們挺不過一個月?”肖遠山見他還真轉身就走,不禁大聲的問道。
阿扎停下腳步轉頭大聲的喊道,“如果你們挺不過,我們來給你們收屍。”
轉頭看到幾人滿臉不在意的模樣,肖遠山笑了下,“你們不用不當回事,更別小看這些人,這裡能成為全球最大的訓練基地不是沒有道理的。”
肖凌幾人到也不是大意的人,當然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忙都點了點頭。
見此肖遠山才拉起謝悠言向房內走去。
不用穿軍裝謝悠言三人的穿著到是隨便多了,不管是什麼女孩都是愛美的,所以在沒有特殊要求的時候,謝悠言幾人選的都是經過改版的戰術訓練服,穿起來到有幾分格外不同的味道。
傭兵團中女兵原本就少,這一行之中竟有三人,又都是很難得一見的東方女孩,到顯得更是惹眼,一時不管是新兵還是教官的目光都落到了他們的身上。
“sir,我們都是來參加訓練的,這是我的身份證明。”肖遠山似有似無的檔在謝悠言的前面,以阻擋他們的目光,直到找到了基地的人員才站好。
肖遠山面前是一個黑人教官,此時正吊兒郎當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聽到肖遠山的話也沒有動,只是邊接過他的證件,眼睛邊向謝悠言三人身上掃去,“你確定這三個美麗的女孩也是來參加傭兵訓練的嗎?”
謝悠言知道自己不可能永遠躲下去,上前一步開口說道,“我們是野狗傭兵團的,我想我們來這裡您應該不意外,所以我們就都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了。”
她的話到讓那個黑人教官有些意外,要知道來這裡的人哪一個沒有點本事都不敢邁入這個訓練營。
剛剛來就挑釁的也不是沒有,可像謝悠言一樣的女兵如此他也許還是第一次見到。
不過黑人教官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將架在桌子上的腿拿了下來,上下打量了下謝悠言,“看來你們都是新人,野狗雖然有能力把你們送到這裡來,證明它還是有些能力的。
不過很可惜我沒聽說過,我可以教你們第一課,選一個有名頭的傭兵團對你們有好處。”
“我的想法卻恰恰與你相反,野狗傭兵團的名氣也許不如那些大型的傭兵團響亮,可至少在那裡我們可以決定去做什麼,而不會被拿去當炮灰。”謝悠言不是沒看出他笑容後的怒氣,但卻絲毫不相讓。而聽了她的話,黑人教官眼中的興趣卻更濃了,對著她笑了下,“希望一個月後你還能這樣站在我面前來挑釁我。”“如您所願,sir。”謝悠言一個立正不卑不亢的看著他。
黑人教官卻根本沒有將她放在眼裡,不屑的笑著站了起來,“很好,我叫莫爾是你們的體能教官,既然你們精神這麼好,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你們。”
說著也不等他們回答,自桌上拿過一個破舊的盒子,“每人拿一個掛在你們自己軍牌的旁邊,未來一個月內這上面的號碼將是你們的名字,一個月後如果你們還活著交還給我。”
幾人聽了也不再反駁,伸手便拿出一個軍牌來,謝悠言看著手中汙跡斑斑的小號軍牌不禁皺了下眉頭,心中想著什麼卻沒有問出來。
而他們的反應卻被莫爾看在眼裡,冷冷笑了下,“你們手裡的這些號碼牌都是每屆前來受訓的傭兵所用過的,運氣好的還能親手交還給我,而運氣不好的都是他們身邊的人為代替他們帶回來的。”
聽了他的話謝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