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一定要恢復到最佳的狀態,否則不等肖遠山恢復她就倒下了。
而這個時候在野狼的訓練優勢便顯現出來了。
野狼的訓練可以說是太過變態,各種軍事訓練、各種學識,甚至是各種生活的習慣都要訓練,而睡眠自然是其中一項。
這樣的訓練可以讓他們不管在什麼情況下都可以最快的睡著,利用短暫的時間來休息。
謝悠言如果在平時,這種情況是絕對睡不著的,可她知道自己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趁著肖遠山還不需要她照顧的時候儘量的恢復過來。
一想到這些,竟真的沉沉的睡著了,而且之前的惡夢也再沒有找上來。
謝悠言在病房中休息自然沒有人會來打擾她,都恨不得她多睡一會,怎麼會有人來叫她。
這一天不管是謝悠言還是肖父肖母兩人,似乎都恢復正常了,可誰都知道他們的心裡都擔心著呢。
謝悠言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拖著傷腿來到肖遠山病房前的時候卻沒想到,看到了一個意外的人。
見到到來,謝悠言眼圈頓時便是一紅,可馬上便忍了下去,“爸,你怎麼來了?”
此時站在肖遠山門外的正是謝振邦,聽到她的聲音也轉頭看了過來,“出了這麼大的事我能不來嗎?就算他不是我未來的女婿,他也是野狼新上任的中隊長。
再說我女兒也受傷了,身為父親不能不聞不問。”
謝悠言聽了苦笑了下,卻也沒再多說什麼,上前便撲到了謝振邦的懷裡,“爸,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會這樣,那麼多的大風大浪都闖過來了,可現在卻……”
聽到她的話謝振邦不禁嘆了口氣,輕拍了拍她,“這種事情誰也不會預計得到的,你們能做到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
謝悠言在他的懷裡卻搖了搖頭,“不,如果我們做的夠好就不會出現這樣的結果了。”
“還記得你進野狼上的第一課嗎,戰鬥結束後我們可以總結,但既然是過去的事就不要後悔。”謝振邦卻突然嚴肅的開口。
那表情到不像是一個父親在安慰女兒,反而是首長在訓斥下級。
可也許他這樣的話反而更適合這種時候,謝悠言聽了一愣,可隨後便點了點頭,“我記得……”
“既然記得就不要再提了,總結的事是回去再說的,現在最主要的就是你們……都要好起來。”看到她委屈的模樣不禁也是一陣心疼。
謝悠言沒有再說什麼,就是一直躲在謝振邦的懷裡,這個時候能有這樣的一個懷抱讓她依靠真的是再好不過了,也終於可以讓她放鬆下來。
也許是感覺到了她的脆弱,謝振邦深深的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任她趴在懷裡。
好一會謝振邦突然輕拍了下她,“他們是肖遠山的父母吧?”
謝悠言聽了不禁也抬起頭來,轉對看去隨後點了下頭。
見此謝振邦便向前走了兩步正與同樣向前走的兩人對上,“沒想到我們會是在這種情況下見面。”
肖父聽了不禁點了下頭,“是啊,本以為我們的見面應該是件很高興的事,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場合。”
雖然是第一次見面,可這麼多年早知道對方,尤其還是在這個時候,就少了許多的客氣。
謝振邦上下打量了下兩人,發現都憔悴,他也是做父親的,自然理解他們的心情,心中卻也有些愧疚。
深深的嘆了口氣,“真是抱歉,你們把兒子送到部隊,我們卻沒照顧好他。”
肖父聽了下意識的看了一旁的謝悠言一眼,“他已經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選擇也有自己的堅持,穿上軍裝這麼久了他應該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這樣的結果他一定也早有準備。
所以你們真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