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
謝振邦感慨的輕拍了下她的肩膀,“爸爸也想她,雖然這麼多年了,可許多事想來就像是昨天一樣。”
“如果媽媽知道你還在想她會很開心的。”謝悠言輕笑了下。
謝振邦點了點頭,“也許吧,可卻是真的忘不掉,這麼多年了,她的每一個笑容每一個眼神竟都會清晰的出現在的我的腦中。
之後我明白了,有些事也許永遠也忘不掉,它是刻在你的骨子裡的,甚至你越想忘記卻越是記得清晰。
而既然忘不掉那就記在心裡吧,一個人走完這一生要揹負太多的東西,而痛苦也是其中的一種,我們可以帶著它幸福的前行,也許它會拖慢你的腳步,卻可以讓你的人生更加的豐富。”
謝悠言又怎麼會不明白他的深意,卻還是苦笑著點了點頭,“爸,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只是做起來太難了。”
“那就慢慢來。”謝振邦想也不想的說道,“你還年輕,人生的路還要長著呢,你還有許多時間可以慢慢想你的未來。”
聽了他的話謝悠言心中無奈的嘆了口氣,卻突然開口問道,“爸,你的演習怎麼樣了?”
“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等取消戰備的時候就開始進入倒記時。”謝振邦沒有隱瞞她,“你們……野狼這次也在演習之中。”
謝悠言聽了並不意外,反而笑著說道,“果然……”
“果然什麼?”謝振邦也笑著問道。
“沒什麼。”謝悠言搖了搖頭,卻抬頭看向謝振邦,“爸,我不想就這麼待著了,我想找點事做。”
“可你現在的身體狀況回野狼……”謝振邦從來都不是會為自己女兒徇私的人,可現在卻不止是徇私的問題,而是關係到謝悠言的生命安全的。
謝悠言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只是笑了下,“我知道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況暫時不適合去野狼,所以我的意思也不是要回去,只是想先找個其他的地方先有個事做,也省得天天閒得胡思亂想。”
“我看也是。”謝振邦深以為是的點了點頭,“既然是你想,那我也徇私一次,你看上哪裡了,只要不是什麼師長旅長的,我都給你送去。”
難得見謝振邦開起玩笑謝悠言頓時笑了出來,不過她也知道這的確只有她這個軍二代所能享受到這樣的待遇,換了其他人就算是立了她這麼多的功也不可能有這樣的優待吧。
可謝悠言到是不那麼排斥這些,她是謝振邦的女兒這點是永遠也不會改變的事,有些事必須她去努力的事她不會有半點猶豫,可像這種微不足道的小事,她也不那麼避諱。
想了下便開口說道,“師長旅長什麼的,你就是讓我去我也做不了,你只安排我去個能參加這次演習的部隊就行。”
“這麼簡單?”謝振邦也不意外,卻還是笑著問道。
謝悠言輕點了點頭,“就我現在的情況如果回野狼肯定就是個拖後腿的,真的在戰場上發作,我死不要緊可是會害死別人的。
所以只去個能參加演習的部隊就可以了。”
謝振邦聽了她的話不禁點了點頭,“既然你決定了,那就這麼辦。”
見他毫不猶豫的支援自己,謝悠言輕笑了出來,卻只在心中對他說了聲謝謝。
兩人在房間裡聊著,外面的幾人也吃過了飯坐下邊看著無聊的電視邊聊著天。
慕司令的性格與謝振邦有得比了,不但不會安慰人,連與女兒聊天都不知如何開口,所以此時雖然想安慰慕洛怡,卻不知從何說起。
錢程坐在一旁與孫凌宇聊天,卻一直注意著慕洛怡,見她獨自走了出去,忙站了起來也跟了過來。
“你跟出來做什麼,怕我自殺啊?”慕洛怡感覺到身後有人,而看到是錢程的時候不禁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