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啊,不過站一夜軍姿而已,怎麼會疼的這麼厲害。”醫生也是偵察連呆得久了,什麼訓練沒見過對於站了一夜當然不會有什麼大驚小怪。
可低頭見她只捂著一條腿露出痛苦的表情,不禁問道,“有舊傷?”
謝悠言此時感覺好了些,臉色女白的點了點頭,醫生見了直接把她的褲子褪下,正看到膝蓋上方還未結疤的傷,此時竟已經有裂開的趨勢了,臉色不禁一變,“槍傷?”
“是,本來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權色掙扎:官路)”謝悠言邊點頭邊苦笑著說著。
“這不是胡鬧嘛,傷的這麼重還訓練,你們怎麼回事?”醫生見此臉色終於變了。
而房間內的其他人在看到謝悠言腿上的槍傷和那些大大小小的傷疤時就已經驚住了,他們都是偵察兵,受傷的當然不少,可受槍傷的還在少數,尤其是這些女兵更是幾乎沒有。
現在看到謝悠言的傷哪裡會不驚訝,卻是醫生的話將她們拉回現實,連長頓時有些尷尬的說道,“是我的疏忽,她這傷……沒事吧?”
“還好傷口開裂不重,包紮一下就沒事了。”醫生無奈的說道,手上的動作也沒閒著。
“那怎麼疼的這麼厲害。”聽了她的話馬上有人接話問道。
醫生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你被打一槍在沒徹底恢復之前去站一夜試試。”
那女兵頓時無話可說了。
而看著醫生將自己的腿又包上了厚厚的紗布,頓時苦笑了起來。
傷口並不是多嚴重,醫生很快處理完了,只是謝悠言又要吃苦了,疼個兩三天都是少的,不過和之前比起來這也算是輕的,所以她到也不在意,無奈的看了眼他們,“你們再這麼看我我都不好意思了,有什麼話總得讓我把衣服褲子都穿上再問吧?”
眾人頓時恍然,都退了出去,而謝悠言穿戴好後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正看到連長正教訓那個讓她吃苦頭的葉蕭,不禁趴在欄杆上看起熱鬧來。
只見連長罵完,便指了指操場上,顯然是讓她跑圈去,葉蕭一直低著頭,聽了她的話也不反駁便要向訓練場跑去。
見此謝悠言卻輕笑了下,輕叫了聲,“連長。”
兩人都是一愣,轉過頭來,謝悠言便拖著瘸腿走了過來,“連長,算了吧,您應該也知道,我們之前有些過節,如果是我也許也會這麼做,只是她沒有想到我身上有傷罷了。”
葉蕭聽了她的話不禁一愣,抬頭詫異的看向她,反而是謝悠言笑著繼續說道,“以後大家都是戰友了,我現在不是剛剛穿上軍裝的新兵,知道戰友對我有多重要,所以這次的事就算兩清了吧,我們以後誰都不要再提了。”
她的話讓兩人都刮目相看起來,連長最後也點了點頭,“好吧,既然你都說算了我還當什麼惡人,那就這樣吧。”
說著便向回走去,卻突然停了下來,“你先來我辦公室一下,你的報道手續還沒弄呢。”
“是。”謝悠言笑著一個立正,卻再次碰到腿上的傷,不禁疼的一咧嘴。
“有傷在身就別再逞能了,我特批你在傷好之前都不用再立正再訓練了。”看著她的樣子無奈的嘆了口氣。
謝悠言聽了輕笑了下,也跟著走了過去。
“喂。”卻在這時葉蕭突然開口叫住她。
謝悠言一愣,不禁停下轉頭看向她,“還有事?”
“今天的事……對不起,算我欠你一個人情。”葉蕭有些尷尬的別過臉去,一付不願意看她的表情。
“好啊,我等著你還。”謝悠言卻笑了出來,要離開之前卻又停了下來,“還有,我不叫喂,我叫謝悠言。”
說著不再看她,一瘸一拐的向連長的房間走去,待她走進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