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孫悅辰如是說。
出塵不感興趣。他最近修煉似乎到了瓶頸,修為一直停在元嬰中期上不去,仙靈氣他倒沒少吸收,可就是修為沒長上來。那灣金靈神泉也一點沒見少,他不禁有些焦急。他對孫悅辰說:“我說你就別折騰了,這回已經搞了這麼久了,你不覺得太過頭了嗎?”
“你操那麼多閒心幹什麼?那是最高層的事。只要上面一聲令下,學校、工廠、農村,什麼地方不是立刻就開始行動?各地現在都在醞釀著大沖鋒,到時候,嘿,你瞧好吧!”
“看咱們多年同學,我真的勸你一句。悅辰,別再瞎整了。我聽說你們上次跟同學動上武了。這事是該咱乾的嗎?”
“動武?是他們先動手的。他們來打我們,還不興我們還手?”。
“打來打去,相互間有多大仇?鬧到最後不還是同學?”
“這你覺悟就低了不是?你知道嗎,這是針鋒相對的鬥爭,不可調和。況且我不去學校能幹什麼?不像你,家裡弄了個漂亮妹妹,小生活過得美著呢。”
“知道我生活過得美你還來叫我去寫東西?要不今天你晚上就在我家裡吃飯吧,我最近跟劍春學做了不少好菜,她是得了何阿姨真傳的,讓你見識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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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辰丹跟單位請了長假從燕京來了,到了海濱借住在劍春家裡,出塵就也過去了,和他睡一個房間。他已經突破了心動期,開始築基了,跟現在劍春的進度相彷彿。出塵曾經讓他跟劍春“切磋”過幾次,互有勝負。劉辰丹佔便宜的地方是他有武功底子,所以幾種作戰的功法他練得比較熟;而劍春的長處在於她和出塵各有半塊玉佩,兩人在一起時吸收天地靈氣快,因此修為比辰丹深。劉辰丹認為劍春進步快是因為跟出塵在一起,隨時有人指導的緣故,十分羨慕。但這個問題實在很難解決:他好不容易才有了工作,父親年紀也大了,需要有人照顧,沒法長期留在海濱。
這天晚上,何文淑、劍春、出塵和劉辰丹正在吃飯,突然聽到有人在院子裡喊:“何書記在家嗎?”出塵他們三個人都感應到來的是個不認識的人。何文淑走到陽臺上問:“誰呀?是誰找我?”
“您就是何書記?”一位三十來歲的陸軍軍官一個立正,敬了個禮。“我是柳司令員的警衛幹事張翔坤。柳司令員命令我來,他要跟您通話。”說話的軍官身邊停了一輛海軍吉普車,車上坐著的是個穿海軍軍裝的駕駛員,車後還插了一根長長的天線。
何文淑要兩個軍人上樓,但那個軍官說讓她下來在車上通話,司令員有要緊事。何文淑趕緊擦了擦手,就下樓去了。何文淑一上車,那個駕駛員就把車開到附近一個空曠地方,不讓無關的人聽到。
“塵哥,你放出靈識聽聽是什麼事好不好?說不定跟我們有關呢。”劍春說,她和劉辰丹的功力都還不夠,靈識放不了多遠。
“那哪行?”出塵苦笑了一下。“阿姨跟你爺爺說話,我怎麼好偷聽?不過你放心,阿姨不會讓我們吃虧的。”
過了好一陣,何文淑一臉嚴肅地上來了,讓出塵設一個結界好說話。
“你爺爺的部下費盡心機,總算找到了旅舜口的那個高人。”幾個人一進結界,何文淑就開始說話。“那位高人看來不是浪得虛名,他經過一番詳查之後讓人通知你爺爺,說他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要你爺爺秘密趕來,不要告訴任何人。你爺爺一到,他就說讓他的孫女和孫女的男朋友來旅舜口一敘。你爺爺請那位高人來我這,但他說讓我們去旅舜口,他自有原因。同時他讓你爺爺一定要保密。這件事情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現在又加上我們四個,連他最信任的警衛幹事,就是來的那個軍官,也不知道。我們掛電話的時候那兩個軍人也躲得遠遠的。你爺爺不讓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