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闆覺得奇怪,就問我哥身上是不是戴了什麼辟邪的東西,我哥就將他在泰國帶回來的一塊佛牌送給黃老闆了。
那天晚上,黃老闆戴著我哥的那塊佛牌,又另外找了幾個人去農莊住了一晚上,哪知道還是出事了,黃老闆直接掉湖裡了。
還好那人工湖挺淺的,矮個子掉下去也最多沒過大腿,黃老闆一掉進湖裡就醒了,掙扎著爬起來一看,其他幾個人都躺湖邊,就他一個人掉湖裡。
最奇怪的是,我哥給他的那塊佛牌,還莫名其妙給碎掉了。
我哥也覺得不可思議,他那塊佛牌可是找泰國找有名的法師阿贊東加持過的,輕易不會碎掉,所以我哥他們本來打算飛去泰國請阿贊東法師過來一趟。
這不正好嘛,因為秦卿姐的事知道了你也有本事,所以就舍遠求近找我們的羅憶大師幫忙了。”
聽顧莫這麼說,我也愣了愣。
連佛牌都碎了,要麼顧莫口中說的那個法師阿贊東徒有虛名,給顧言的佛牌是假的。
要麼就是那個東西太厲害了,佛牌完全不是那東西的對手。
顧言不是一般人,顧莫說過,顧家的產業現在基本都是顧言在打理,而且人脈又極廣,他那樣的人遇到徒有虛名的法師阿讚的可能性很小。
那麼就只能是第二個可能了,那東西太厲害,佛牌不是它的對手。
可奇怪的是,那個東西既然厲害,為什麼不傷人,只是將人拖到湖邊呢?
黃繼武戴了佛牌,那東西大概是覺得黃繼武想要對付他,才生氣碎了佛牌,將黃繼武扔進人工湖裡的,卻也手下留情,並沒有讓黃繼武淹死。
這就有些奇怪了。
髒東西跟人不一樣,不像人一樣會有律法的束縛,惹怒了,殺人對它們來說不過是抬手間的事。
除非是像蛇九兒那樣,心懷善念,從不會傷人的,但那樣的,一般都不會主動去接近人,即使接近了,也不過像貪玩的孩子一樣耍弄一番而已。
大半夜將睡著的人全都搬到湖邊,顯然就不會是單純的好玩了。
雖然不會要命,但凍病驚嚇還是會有的。
那東西這麼做顯然並非出於好玩耍弄,卻也並不傷人,這就有些不合常理了。
想到這裡,我又開口問顧莫:“黃老闆買的那塊地,之前是塊空地?”
“不是空地吧,我聽我哥說過一嘴,那裡之前似乎還有人住的,據說房子還不錯,黃老闆也沒重建,不過是重新修繕了一下,又在老房子後頭建了棟小樓做客房,又修了人工湖和花園。
不過我也還沒去過,具體怎麼樣我也不是太清楚。”顧莫回答道。
聽顧莫這麼說,我心裡大概有了些猜想,便也沒再多問。
就在這時候,鄧等忽然打了電話過來,告訴我王小婭約她出去一趟,說是要給之前我們幫她找女兒的那筆賬結了,順便給我們介紹一筆生意,問我她去了以後,王小婭要給的話需要收多少錢好。
“她女兒也不是我們找到的,她家那事兒也挺慘的,你瞧著收就行,她給多少就收多少吧!”
我對鄧等說道:“哦,對了,米旭是許願閣唆使的事你也可以順便告訴她一聲,免得她太難過了。
生意的事你先問著,如果是小事你就帶著小金剛去處理一下,如果事情難辦就讓人多等兩天,等我這邊的事了了再說。”
“憶姐,我一個人能行嗎?”鄧等在電話那頭回答得有些忐忑。
“問題不大,普通的陰靈作祟你自己就能應付了,若是陰煞之類的不是還有小金剛嘛!”
我笑著鼓勵道:“更何況,你自己去處理的,讓人多對你說幾句感謝的話,多積攢些恩氣,你媽好得也能更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