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在古武院,有胡興邦庇護你,但這一次,我看還有誰能為你撐腰。”塞內卡站在江澤的對面,陰沉地說道。他的雙目如同毒蛇一般閃爍著寒光,透露出濃烈的殺意,讓人望而生畏。
“是嗎?我想指出的是,若非你們副院長的介入,你上次可能就無法生還。”江澤平靜地回應,即便面對著比自己強大許多的對手,他依然毫無畏懼。
“哼!那就讓我來檢驗一下,你是否真的有那個本事。”塞內卡冷哼一聲,隨即一股強大的氣勢從他體內迸發,那是宗師之境中期的威壓,將江澤牢牢鎖定,使他的每一個動作都無法逃過塞內卡的監視。
塞內卡舉起手中的純鈞劍,向江澤揮砍而去。在塞內卡揮舞純鈞劍的瞬間,鬥獸場內竟響起了一陣淒涼的劍鳴,彷彿純鈞劍對傷害江澤感到不情願。
“呼呼!”劍氣未至,但塞內卡手中純鈞劍的劍氣已經襲來。
感受到這股令人戰慄的劍氣,江澤身形一晃,向後退去。就在他剛剛離開原地的下一刻,江澤原先站立之處傳來一聲巨響,煙塵四起。
隨著煙霧的消散,江澤與那塞內卡的身影已從原地消失,而江澤先前站立之處,竟出現了一個小坑。難以置信,這竟是由遠距離釋放的劍氣所造成。
“教會的神聖騎士團以劍術見長,在教會內,他們擁有頂尖的劍法武技。若將這些武技與純鈞劍這樣的神兵利器相結合,其威力足以令人膽寒。”神槍手凝視著那個小坑,眉頭緊鎖。顯然,當前的局勢對江澤愈發不利。
“教會這群偽君子,口口聲聲說是要測試江澤是否有資格守護純鈞劍,卻派出一個修為遠超江澤的對手,現在甚至動用純鈞劍這樣的神兵來對付他。”迷迭香憤憤不平地說道,說完,他還不忘怒視不遠處的審判長。若目光能夠殺人,審判長恐怕早已被迷迭香的目光殺死無數次。
在鬥獸場的競技場上,塞內卡在一次攻擊後出人意料地沒有繼續追擊江澤,而是停在原地,帶著嘲諷的神情注視著對手。
“剛才的攻擊不過是前奏,真正的較量還在後面。但說來也奇怪,一想到要用你師傅的佩劍來結束你的生命,我竟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興奮。”塞內卡興奮地說道,他的表情透露出一種扭曲的心理狀態。
“真是見鬼了,教會的人果然腦子有問題,真是變態。”江澤憤怒地咒罵道。儘管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準備,但他怎麼也沒想到教會會如此無恥,不僅讓塞內卡來對付他,而且對方手持神兵利器,而自己卻連一把普通的刀都沒有。
當江澤憤怒地斥責教會時,塞內卡也感到憤怒,她用冰冷的目光注視著江澤,彷彿恨不得將他剝皮拆骨。
江澤僅僅口出惡言,塞內卡的反應卻像是江澤給他戴了綠帽一般,彷彿懷有深仇大恨。
“今天,就讓我的神聖光劍來裁決你的罪孽。”
塞內卡舉起手中的純鈞劍,劍尖直指江澤,如此宣告。
江澤對此感到不滿,不待塞內卡行動,便搶先反駁。
“那明明是我師傅的純鈞劍,何時成了你們教會的神聖光劍?喂,你們教會還要不要臉面?”江澤大聲質問,聲音中注入內力,確保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能聽見。
觀眾們聽到江澤的話,紛紛投以異樣的目光看向觀眾席中的審判長。他們雖然知道教會曾用純鈞劍誘使江澤參戰,意圖趁機將其殺害,但現在江澤公開質疑,讓教會的立場顯得尷尬。
“這傢伙,為何不直接動手殺了江澤?說這麼多廢話做什麼?”審判長心中暗罵。或許是江澤的話激怒了塞內卡,又或許是感受到了父親的心聲,江澤話音剛落,塞內卡便不再拖延,揮舞著純鈞劍向江澤衝去。
江澤施展八卦潛影步,在鬥獸場內身形閃爍,八卦潛影步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