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青仁沒回答。他輕聲說：&ldo;我跟孫先生真是有緣，昨天晚上才剛剛見面。現在又坐在了一個酒桌上。&rdo;

孫皓怔了怔，恍然大笑。&ldo;沒想到還是被你認出來了。不好意思啊，兄弟。我昨天晚上出手重了。不打不相識，一會兒宴會結束以後，哥哥我單獨請你喝一盅。拜託你可千萬別告訴小姐是我乾的。&rdo;

&ldo;我沒那麼小心眼。&rdo;歐青仁說。&ldo;但我要問你一件事情。&rdo;

&ldo;你說。兄弟。&rdo;

&ldo;我聽到你剛才對姓羅的那個人說，是你把藍香琴開除的……&rdo;

&ldo;是呀，沒錯。&rdo;

&ldo;園園跟我說，是她讓你把藍香琴開除的。&rdo;

骨食者 第十二章 藝妓 9

孫皓尿撒了一半，停住了。探尋的看著歐青仁。&ldo;小姐是這樣跟你說的?&rdo;

&ldo;她說，你又為藍香琴找了一份工作。那我問你，藍香琴現在在什麼地方?&rdo;

孫皓呲出黃板牙笑了，接著哧尿。&ldo;兄弟，你當著我的面，不停的打聽我們大小姐討厭的女人是不是不太合適啊。&rdo;

歐青仁一把揪住他的衣領。&ldo;她現在到底在哪裡?&rdo;

&ldo;把手鬆開。&rdo;孫皓低沉的聲音裡含有警告的意味，說出的話也與剛才判若兩人。&ldo;我早就瞅你小子不順眼了。要不是先生有話，我昨天就把你廢了。沒想到你今天居然還敢來?&rdo;

歐青仁沒鬆手。&ldo;藍香琴為什麼會變成那個樣子的?&rdo;

&ldo;把手鬆開。小子。&rdo;孫皓目露兇光。

&ldo;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rdo;歐青仁陡然一喝。

&ldo;我把她扒光了吊起來。沒日沒夜操她。直到把她屎尿操出來為止。你不知道，那馬子有多騷……啊‐‐&rdo;

歐青仁一拳頭勾在他下巴上，孫皓身體後仰，被自己褪下的褲子絆倒，尿噴在天上，濕了他的西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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