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我不得不冒昧的問一句。你跟她之間是不是……有了那種關係?&rdo;

&ldo;我不太明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rdo;說著周家成離開椅子，&ldo;口有點兒幹，我得喝點兒東西。你想要什麼?&rdo;他說著走向酒櫃。

陸小棠說：&ldo;你跟白曉燕是不是情人關係嗎?雖然她之前是鄭嘉冼的女友，但是在探險隊與你結識後，就愛了你……&rdo;

&ldo;你覺得我這麼老的男人會有誰會喜歡呢?&rdo;周家成開著玩笑，拿出一瓶冰葡萄酒和高腳杯，給自己倒上。

&ldo;現在我不知道。但你當年一定很討異性喜歡。我是女人，我很清楚。&rdo;

&ldo;過獎了。&rdo;周家成揶揄道，&ldo;如果老人家我還年輕的話，說不定還會追求陸小姐呢。&rdo;

陸小棠接著剛才的話說：&ldo;而你也曾經贈送過白曉燕一個價值不菲的手鐲。還將你們兩人姓氏的第一個字母刻在了上面。中間用英文單詞love相連。白曉燕用b來代表，和你則用的是家族姓lnaeu中的l。忘了說，您的家族背景我也瞭解了。你就是博物館前身、奧匈帝國領事館領事科尼利爾斯?林內烏斯的孫子‐‐喬治?林內烏斯(e lnae)。你有十分之一的德國血統，雖然看上去不太像外國人。&rdo;

周家成端著酒杯，望著陸小棠笑。&ldo;你真細心，陸小姐。&rdo;

&ldo;知道我是怎麼知道那枚手鐲的嗎?因為發現白曉燕的乾屍時，手鐲就被麻線縫在白曉燕嘴裡……&rdo;

周家成呷了一口酒，陸小棠看見一滴眼淚從他布滿魚尾紋的眼角悄然滑落。

&ldo;如果我告訴你的是一條新聞，我請您節哀順變，雖然過去這麼多年，畢竟你們曾經有過那段經歷。&rdo;

周家成嘆了口氣。&ldo;我倒不如不知道的好。&rdo;

&ldo;很抱歉，讓您老人家傷心了。&rdo;陸小棠又從衣兜掏出第二章照片，放在桌上。&ldo;那麼這個女孩我保證你一定認識。或許比起她來，白曉燕還算幸運一點兒的。&rdo;

&ldo;我認識?她是誰?&rdo;

&ldo;您不妨過來看看，說不定是我猜錯了呢。&rdo;

周家成端著酒杯走過來。當他的目光一落在照片上，頓時就定住了。玻璃杯裡琥珀色透明的酒微微搖盪著……

照片上的周家成依然風華正茂，倚在他身邊女孩更是嬌美動人。在他們的映襯下，身後粗礪野蠻的荒漠也似乎平添了幾許柔情……

屍體收藏家 第二十四章 意外的嫌疑人 11

陸小棠說：&ldo;這女孩曾經是你的德語翻譯。你應該知道她叫什麼吧?&rdo;

&ldo;唐堯。&rdo;周家成很慢卻又清晰的說。

&ldo;她是你的養女宋玉茵的母親，這你知道嗎?&rdo;

周家成沉默了。

&ldo;你知道她現在哪裡嗎?&rdo;

&ldo;……&rdo;

&ldo;她被人割掉了頭，身子放在宋玉茵住處的隔壁，頭被製作成了亞馬遜幹縮人頭，以你的學識應該很清楚那是什麼樣子的吧……&rdo;

周家成費力的吞嚥，問：&ldo;她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