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腰在放在輪椅旁的幾個禮品袋裡翻找,老太太盯著牆壁,對女兒的奇怪舉動沒有任何反應。
姜芳容把一個裹著藍色包裝紙的小扁盒拿出來,走到趙珍的面前晃了晃,&ldo;差點兒忘了,這個不是給媽的,是我專門送你的,來拿著……&rdo;
姜芳容遞出禮物,趙珍遲疑的伸出手,好像怕被咬到似的。
&ldo;拿著啊,是你最喜歡的。&rdo;姜芳容把禮盒硬塞到妹妹手上,露出了叵測的笑。
蕭潛收拾行李的時候倒是看見過這個禮盒,但並不知道這是專門送趙珍的,也不知道裡面放著什麼東西,趙珍接過禮物也沒有道謝,她的反應實在令人奇怪。
姜芳容對蕭潛說:&ldo;你剛來,對這裡都不熟悉,讓阿珍帶你四處去轉轉吧,我陪我媽聊會兒天。&rdo;
蕭潛感覺她話裡有話,也不好多問,趙珍倒是沒有拒絕,只是點點頭,轉身離開了客廳,蕭潛也跟去了。
姜芳容又瞅了瞅站在門邊的賀姨,這老女人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進的屋,始終站在角落一聲不吭,像個雕像。姜芳容只瞅了她一眼,她也識趣的走出客廳,還回手把門關上了。
偌大的房間裡只剩下了一個坐輪椅的老太太和一個面沉似水的醜女人。
姜芳容心事重重的轉到老太太的對面,說:&ldo;媽,你知道我為什麼突然回來嗎?&rdo;
老太太緩緩把目光從牆壁移到女兒身上。
姜芳容從衣兜裡把那封信掏出來舉到老太太眼前,&ldo;我只想確認一件事,這封信是你寫的嗎?&rdo;
&ldo;……&rdo;老太太看著她,目光裡全是空洞。
&ldo;你說&l;你看見老頭兒了&r;,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rdo;姜芳容急切的盯著那對乾涸的老眼。
老太太從喉嚨裡發出含糊的聲音,&ldo;什麼老頭兒,我聽不懂你說什麼?&rdo;
&ldo;別裝糊塗,媽,我知道你能聽明白我說什麼。這封信到底是不是你寫的,你把我找回來幹什麼,不會是你和那個小jian貨背著我想幹什麼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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