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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2頁

ldo;誰害的?&rdo;

&ldo;我們請您來就是協助我們辦案抓住兇手。&rdo;

&ldo;好,你們要我做什麼?&rdo;盧海全努力把眼淚壓在眼眶裡。

……

因為盧佳的屍體已經高度腐爛,陸小棠沒辦法滿足盧海全見女兒最後一面的要求。懷著愧疚的心情,她開車把盧海全帶到靈壽縣公安分局,這裡距離蘭陽鎮只有二十分鐘車程。嫌疑人董文語也被帶來了,怕他逃跑,臨時羈押在這裡。

陸小棠帶著盧海全來到拘留室,透過門上的小玻璃窗往裡看了看,對盧海全說:&ldo;坐在右邊牆角的那個人你好好看看,有沒有在哪裡見過這個人……&rdo;

&ldo;是他殺了我女兒嗎?&rdo;盧海全剋制著情緒問。

&ldo;他只是嫌疑人。我們已經問過盧佳的同學,都說沒見過這個人……我們現在沒辦法確認在你女兒遇害前他們有沒有過接觸,哪怕是他曾經尾隨過盧佳也能為我們提供證據……當然,你不必有什麼壓力,不管對他有沒有印象,只要據實說就好……&rdo;

盧海全點點頭,來到玻璃窗前向裡面張望,緊張的兩隻手都在不住顫抖。然而看了很長時間他都沒有吭一聲。陸小棠忍不住問:&ldo;怎麼樣,有沒有在什麼地方看見過這個人?&rdo;

盧海木訥的搖搖頭,&ldo;我是近視。離得太遠了我看不清。我能不能離近點兒。&rdo;

&ldo;這好辦。&rdo;陸小棠讓民警拿鑰匙開啟門,領著盧海全進了拘留室。反正董文語現在戴著手銬,也不怕他突然施暴。

三根手指 10 缺一根手指2

董文語側身靠在牆角,閉目養神,全然一副與我何乾的神態。這種蹲過深牢大獄的老犯人確實有股普通人無法做到的忍耐力。

&ldo;董文語‐‐&rdo;陸小棠走到近前喊他一聲。

董文語睜開眼睛瞧見她,黝黑的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ldo;是陸警官啊,是來帶我回去的嗎?&rdo;

陸小棠側開身,讓盧海全看個仔細。

董文語看見盧海全先是一愣,不由得上下打量,&ldo;這位也是警察嗎,怎麼看著不像呢……&rdo;

&ldo;我是盧佳的爸爸。&rdo;盧海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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