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過去。
回到家,蔓蔓不敢讓自己媽進自己屋裡的門,八成裡面變成一團亂,驅趕母親回自己家裡看。自己進了自家客廳,客廳尚好,沒被人怎麼動過。開門進臥室,地上全是些碎片,什麼都有,幸好她在家裡從不擺貴重東西,嫌棄貴,又容易摔爛,然而,一些好好能用的東西被摔爛了,著實讓她心疼會兒,只能當做花錢消災。
拿了把掃帚,把地上收拾了下,再來整理狼藉的書桌和床櫃。
楊修躲在樓梯道里,不知道有誰能把他帶出去。他手指頂著鴨舌帽觀望門崗處,來來去去,進出的人絡繹不絕,但是出了這個事後,明顯門崗看的更嚴了。令他都不禁懷疑起,這是故意有人佈下的圈套讓他們踩。
誰設計的?
他不信都不行,八成是蔓蔓。
蔓蔓怎麼料定他們會來?
說明蔓蔓知道他們在找玉佩,這是不是意味玉佩正好是在蔓蔓手裡。
不管怎樣,他必須上去這一趟,但蔓蔓聰明伶俐,他不一定能闖進門捉到她。不捉蔓蔓,也有另個人選。剛他是她們走來的時候看見了,陪蔓蔓走在一起的中年婦女應該即是蔓蔓的媽陸夫人了。
低頭沉思了一會,他知道他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挾持陸夫人成了當務之急。他要的很簡單,只是讓陸夫人帶他出大院,並且讓蔓蔓告訴他玉佩在哪裡。
趁著沒人察覺的時候,他溜上了樓梯,按了陸家的門鈴。
陸夫人被女兒趕回到家,遊逛了一圈,沒發現異常,聽到門鈴響,走去開門:“誰?”因為一直住在安全可靠的部隊大院裡面,陸夫人從沒有先從門洞觀察外面的人再開門的習慣,她直接開啟了門。
抓住這一瞬間,楊修先拿手捂住她的嘴巴。陸夫人慾掙扎,又被他剎那反絞了雙手。陸夫人力氣小,從沒有跟人打過架,哪能抗爭得過他。眼珠子睜得大大的,瞪著他,一面留意對面屋的動靜,生怕懷孕的女兒過來同樣遭遇危險。
楊修發現到她看著對面屋的視線,知道機會來了,貼在她耳畔說:我不傷害你女兒,只要你能帶我從部隊大院出去。不然,我不敢保證會不會對你女兒動手。
陸夫人本不想答應,見他亮出了刀子。
“只是帶我出大院,你想想,你們兩條命換我一條命值嗎?不對,連你女兒肚子裡的兩條命,是四條命了。”說著這話的楊修眉毛淡淡一撇,“我現在是通緝犯,算是亡命之徒了,什麼都能幹出來。”
陸夫人信他這說的是真話,因為他真的走投無路了,若死之前拉她和她女兒同歸於盡,並沒有什麼害處。陸夫人點了頭。
楊修對此還不大相信,將她拽進了房間裡,拿了繩子,膠布,先將她的嘴巴封上。接著拿筆和紙,與她溝通怎麼逃出大院的路線。
陸夫人單手執起筆在紙上哆顫地寫,她發抖不是因為自己,而是真怕女兒突然過來找她,到時候一個不慎,都可能是一屍三命。
“你說這裡後面,有個垃圾口?”楊修仔細研磨她在紙上畫的地圖,求證。
陸夫人點點頭,寫:這個口可以通到外面,因為髒,不會有人靠近,哨兵不會來。
楊修沒感到她在撒謊,知道她怕自己女兒受傷怕的要死,沒想自己到最後關頭上捉到了一顆最有用的棋子,唇角上勾,道:“行,你帶我去吧,記住,半路不要發出聲音。”接著,他撕掉她嘴上的膠布,一路拿刀子抵在她後背胸口的地方,走出屋門。
君爺並不知道自己家裡發生了變故,在通知警察抓人後,他馬上和姚爺同時間趕赴警察局,審問犯人。
來到警局,江埔招攬的兩個人都供認不諱,是被江埔叫來喬裝進屋,搜找一塊玉佩,其它的江埔沒有告訴他們,所以他們一概不知。江埔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