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水光瀲灩的眸子。對方微微皺起的秀眉裡含著不悅,還有幾分不知所措的羞澀。
美人嘴角邊揚起分外妖媚的笑意,伸出一根纖指在樊禪心口上壞心眼地畫圈圈,邊膩著聲音問:“我的心肝寶貝兒,想要麼,嗯?”
是誰教的如此露骨羞恥的言語!樊禪臉上一熱,低斥道:“勾月……”話沒說完對方就張開貝齒,在她鎖骨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她頓了頓,只好改口:“阿月,這裡是靜房。”
“嗯哼,那又怎麼樣?”貓美人明知故問,慢條斯理地挑起她耳邊一縷秀髮,在手心裡把玩。
樊禪知道她是故意的,卻也耐著性子道:“我平日裡要在這裡打坐修煉的。”所以留下那樣的回憶,日後還怎能靜得下心若無其事地練功……
然而身上美人卻沒有絲毫妥協的意思,媚眼如絲地接了口:“但我覺得這裡挺好啊。”
“……”樊禪真是拿這隻魔化後變得惡劣的貓一點辦法也沒有,糾結片刻,只能悶悶吐出兩個字:“我冷。”這裡空蕩蕩的沒有任何遮擋物,讓肌膚就這麼暴露在空氣裡確實是有些不適應。再看了看某人身上,還保留著中衣,就更加怨念了:“我們先回臥房好不好?”
呵呵……勾月這會兒直在心裡偷笑,但難得對方都示弱了,當然不能調戲過頭。於是從儲物戒裡取出一床被子攤鋪開,一下子將她們兩人從頭到尾整個包裹進去,低聲道:“乖乖別動哦。”
彷彿美味佳餚已經擺在自己面前,引得她食指大動,再也忍耐不住。掌心一寸寸劃過細嫩的肌膚,抬起下巴輕咬住對方耳珠,吃吃低笑,聲音裡滿是掩飾不住的得意:“待會兒我再抱你回去休息。”
“……”樊禪無奈閉上了眼睛,任著身上人去求索。
被單遮擋住了外頭的燭光,偶爾漏進來的微亮模糊地映出了些交纏的輪廓。這時感官卻更加敏感了,呼吸裡媚人的香氣,耳邊低低的喘息,對方唇舌滑過肌膚的溫熱都被無限放大,清晰地刻印進腦海裡。
“對了,你剛剛還沒回答我呢。”趴伏在她胸口上放肆的人兒卻忽然抬起臉,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見那雙眸子閃閃發亮,惡劣得很:“想要麼?”
樊禪額際跳凸了一下,真想直接將這人的魔元給封印瞭然後扔下去。
“你果然還是不願意的……”見她不回答,某貓就幽幽嘆氣,裝起了可憐:“你只是覺得愧疚,想補償我而已麼?那樣的話,我還怎能狠心去勉強你……”
……真是夠了。樊禪深吸了一口氣,認命地回道:“想要。”
低若蚊蠅的兩個字,讓勾月眼底瞬間綻放出流光溢彩。得到這滿意的答覆,她直起身子,就當著樊禪的面在被窩裡緩緩脫下了自己褻褲,刻意放慢的動作妖嬈撩人,無不透著誘惑。
樊禪看見那白皙纖細的腿一點點展現在眼前,直至沒有遮擋,然後又擠進了自己雙腿間,下一刻,就貼著裡側的肌膚若有若無地摩挲起來。許是那細膩的觸感太過美好了,漸漸地她竟也無意識地跟著迎合,攬住對方的纖腰,四肢交纏在一起。
終於,勾月耐不住伸手將樊禪的雙腿分得更開些,然後按著記憶裡那書上所教授的,調整好姿勢貼上去,使得那兩處溼熱的地方緊緊抵在一起。
相觸的瞬間,彷彿開啟了某個閘口,剋制的欲。望似洪潮轟然決堤。她忍不住在心裡喟嘆了一聲,酥麻的感覺從小腹裡騰湧上來,弄得她手腳有些發軟。
勾月咬了咬牙,把臉埋進樊禪頸窩裡,屏住了呼吸再次試著擺動起腰肢。然而每動一下,體內的酥麻都越發強烈,帶起一種難言的空虛,擊得她幾欲崩潰。
情況遠遠超出了自己的預想。
好難受……再這樣下去,都不知道是在懲罰樊禪還是折磨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