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詞一向是很曖昧的,居然是你,這裡面又藏著什麼樣的隱私?
“沒錯,如果你不信,可以去問素月。”茹月一副勝利者沾沾自喜的姿態。
……
時間如流水過隙,屋子裡重新恢復寧靜。
胖乎乎的蜘蛛再次出動,從藍琳的頭頂上爬過,乾草葉掉在藍琳的嘴唇上,卻已經引發不了她任何的麻癢感,茹月的話如重錘一般,句句敲在她的心上。
背上溼溼的,黏黏的,不知流了多少汗,心冷,身冷,無一不是冷的。
她說:那晚上她與他巫山雲雨,顛倒陰陽的快樂。
她說:他們之間存在的口頭婚約,在過一月便可以兌現。
她說:知道自己還是處子之身,會給“慷慨”的給自己找一個男人。
……
其實,她說什麼都無法撼動藍琳的心。她鬱悶的只是,陳亦知就是一個十足的笨蛋,笨蛋到可以被一個信口雌黃的女人耍的團團轉。
明明茹月的話漏洞百出,居然還會相信。若是茹月真的與陳亦知曾經有過那麼一晚,應著她的性子,絕對不會等到現在才說,因為她想要得到陳亦知的心,可是相當的迫切啊。
“吱……”門被拉開長長的聲音。
有人在接近,帶著奇特的香味,腳步聲在她附近停下。接著,面前的乾草被撥開,露出茹月俏麗的小臉,紅撲撲的,特別興奮。
“你看,你的情郎對我並不感興趣,不如放了我吧。”藍琳擠出笑臉,俗話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口氣她先忍下。
“放你?”茹月好似聽到特別有趣的事情,尖細的指尖,染著豆蔻的顏色,掐上藍琳的臉,柔笑的臉帶著幾分輕蔑:“冒犯過他的人都該死,不過……”她尖細的指尖劃過藍琳的臉,指在她的眼皮底下;“好個能勾魂的眼睛,一下就死了實在沒有趣味……不如,妹妹在他面前演場戲好了,被奸如何?哦,不……是兩情相悅的交合。”
“放你娘個狗臭屁,瘋子。”藍琳覺得被指尖劃過的地方,溼溼地,定然是被劃破了,絲絲痛楚,讓她所有的氣都爆發出來,眼前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正常。
“哈哈……瘋子?這個稱謂很好,我喜歡。”茹月冷笑,拿出一粒紅色的藥丸,丟到她的嘴中,她不吞,茹月在她下巴上一點,那藥丸就順著她的喉嚨下去。
突然,藍琳覺得小腹部像有一團火在燒,這火苗越來越旺,頃刻間傳遍全身,整個身體都在顫抖,眼前浮現出各種香豔的場面,裸露的男人,平坦的小腹,挺翹的臀部……還有那茂密的黑色叢林中的小鳥……
藍琳狠狠地咬著下唇,直到帶起一片腥甜,可思維還是慢慢地陷入半夢半幻的狀態。
“呦呦呦,還真能忍,不過忍也沒有用。”茹月的手指接著滑過她的唇,似在抹她唇間的血漬,這樣的動作,居然……居然帶起她身體一片戰慄,不是疼,不是怕,是舒服,舒服到如果不是被點了啞穴,定然能聽到自己呻吟的聲音。
“留點力氣,一會保證你欲生欲死。”額頭上一麻,藍琳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再次恢復一點神智,驚訝的發現已經被帶回她自己的房間。
身體裡的火苗使勁的竄著,一種原始的來自身體裡的慾望漸漸強烈起來。
身體完全蜷縮在一起,雙腿緊緊地夾起,卻忍不住來回的搓著,真真酥麻的感覺,帶出她嘴裡銷魂的呻吟聲。
死死的抓住身下的錦緞被子,強迫自己將嘴捂住。可,眼前老是出現各種各樣,誘人的男人酮體,更詭異的是,她居然看到鬍子“大叔”的模樣,正在慢慢地解衣服,那雙看盡人世的眼,帶著滿滿地桃花,衣服落下,銅色的健康面板,精碩而充滿力量。
不知何時,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