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甚至,將她攬的更緊。其實,不用他這麼使勁,藍琳站在這麼高的房簷上也是怕的要死,腳下是白雪,這麼冷的天氣,瓦上面定然結著冰,她一個人無論如何也不可站的穩。
雙方對峙良久,不曾有人動手,估計這面具男的人也不想在摘月樓的地盤太過分。
“放開那女子,跟我們走。”三人當中最中間的那一位開口,另藍琳意外的是,這語氣里居然帶著幾分客氣。
難道他們認識?
耳邊突然響起暗啞低沉的聲音,彷佛是害怕被人聽出來一般:“叫你們主子來見我。”沒任何多餘的話,幾句道出來意。
這麼說,此人應該不是採花賊……那又是何人,為何要帶她一起,難道是陳亦知派上來的?可……他的武功也不弱,根本無需拜託他人吧,況且她身上那個什麼勞什子的毒,也還沒有解吶,偏偏許致遠又失蹤了,她也是從王雷亭的口中才得知,原來陳亦知一直說的神醫便是許致遠,他說要給她解毒,也是拜託的許致遠。
現在關鍵人物不見了,她的毒……貌似只有下的人才能解?是那個面具男吧。這麼說,藍琳揚起頭,偷偷地趁抱著她的大叔不注意,在他下巴上的鬍子一揪,“啪”手被打落,對上一雙警告的眼:大概意思是,在調皮,在胡鬧,就給你扔地上去。
小氣,不就是拔根鬍子嘛。藍琳諂媚討好的笑一下,待鬍子大叔離開她的臉,偷偷將手指拿上來一點,能清晰的看到手指間夾著四五根黑色的鬍鬚。
是喬裝的?藍琳心思一轉,在細細的嗅聞,那股極為熟悉的蘭花香味,讓她已然猜到來人是誰,在仔仔細細的去看,能看到被頭髮覆蓋的耳朵下,隱隱有那種膠質的感覺。
喬裝什麼不好,喬裝大叔……藍琳撇撇嘴,對自身的安全狀況徹底放下心來,她將注意力看向面前攔路的三人。
打頭一人,從黑色的面巾下,能看到他皺緊眉頭,思索片刻才道:“請回屋中就座。”他對旁邊的人耳語兩句,那人得了令,頃刻間便消失在雪白的屋頂上,應該是去請面具男了,藍琳如是想。
回去屋子坐定,那兩個黑衣人也在此消失在門外,估計是又躲在哪個犄角格拉里了。這給人打工的日子也不好過啊,風吹日曬,生死難料,那個面具男真是個剝削人的主子。
藍琳坐在椅子上,手撐著下巴,瞅著捧起書在看的,喬裝的鬍子大叔。嘖嘖,沒想到他扮起鬍子大叔,還有幾分天賦,若不是細細去看,她根本不可能發現面前的人居然是喬裝的,而且喬裝的人還是他……
可惜氣質喬裝不了,味道就是用酒香也掩蓋不了。現在,那書來看,是不是怕自己發現他的身上,感覺尷尬?
不如……藍琳扯嘴偷笑,悄悄地走過去,“哎呀……”左腳磕在右腳上,直挺挺地撲入來鬍子“大叔”的懷抱,暖暖地,很安全,就如記憶當中的模樣。
只是這手……似乎掌的不是地方,隔著書能感覺到鬍子“大叔”的小腹在劇烈的起伏。
嘴上觸到一分柔軟,鼻息的熱氣噴在臉上,癢癢的,混雜著酒香和獨特的蘭花香味。
粗重的呼吸,讓身體下的人,充分暴露出他的慌亂心情。還真是一樣呢,不知,有了這樣的親吻後,這個偏執的傢伙,會不會說要將他的嘴唇拿下來,陪給她。
別覺得她想的太誇張,這個男人完全有可能會這般做。
“公子……清溪是不是壓到你了?”藍琳壞壞地笑,故意去噌鬍子“大叔”的胸膛,既然都逗了,乾脆逗過過癮,順便吃吃豆腐。
咦?似乎她料想的錯誤了,鬍子“大叔”目光灼灼,像兩個小太陽,狠狠地盯在她的身上,兩隻手別說將她推開,幾乎是像鉗子一樣緊握她的胳膊,有點疼。
原來,偽裝了之後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