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純淨,孱弱,被她握在手心裡,所以唯命是從。
葬花
黎硯知這?幾?天又是行蹤難尋, 梁昭在綠安無親無故,別墅又在城郊,外賣都很?少能送到。
梁昭澆了會花, 外面起風了,秋意悵然, 平白讓人心情?也?失落起來。
真是非常無聊的日子?。
澆花, 擇菜, 做飯, 以及等黎硯知回來。
好在,明天就要離開了。
梁昭在這?裡沒有臥室, 晚上就將下?沉式沙發?區整理一下?,當做暫時休整的床榻。別墅平日沒有人住,進場的傢俱不多,顯得更加空曠。
進了屋裡, 沒了外頭晴朗的日光, 只好默默給自己添了件外套。不知道是不是這?裡靠近墳場的緣故,即使青天白日,偶爾也?是陰風陣陣。
澆花的水還剩下?一些,梁昭推開黎硯知的臥室門, 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床邊的花瓶抱出來,裡頭的花朵枯萎了大半, 葉子?已經敗了,花冠病懨懨地垂著, 只有香氣如故, 撲人滿鼻。
他沒有忘記要給它曬太陽的任務, 將花瓶歸置到靠近窗邊的矮腳桌,調整了一下?角度, 讓開得更好的那一面朝向日光。
隨後才從包裡掏出他平時碼字用的便攜電腦,微博和公?眾號的更新已經發?出去了,他挪動?著滑鼠,非常絲滑地切換到小號。
他在黎硯知超話發?布的同人文陸陸續續有了十?來個評論,粗略掃了一眼,又將電腦架到腿上,仔細翻閱起來。
【太太寫的太好味了,完全不ooc】
【天吶,完全的主人級別】
【還有這?種型別的夢向文嗎,好好吃,第一個給黎硯知立do人設的老師簡直是天才!!!】
他剛轉變風格不久,創了新號,關注他的人不多,評論區還算清淨。
只是這?周開始,私信裡一直有人不停地給他發?辱罵資訊,被他拉黑了,就重新換一個號繼續罵他,汙言穢語,不堪入目。
蟑螂一樣?,踩死一隻,爆開一地蟑螂卵。
這?是某種意義上,無敵的一個物種。
梁昭感覺到一種黏膩的噁心,索性直接關機。
傍晚,黎硯知還是沒有回來,他簡單煮了碗麵,對付了幾?口。吃飽喝足,又到了該給自己找點事情?乾的時候。
他將自己的行李倒出來,疊了拆,拆了又疊。
他從小就閒不住,天生勞碌命,就算是他不堪回首的小三時期,他也?可以一邊唾棄自己,一邊只花了一下?午,就將達裡安那個騷貨的衣櫥穿了一遍,還拍了各種款式的豔照發?給黎硯知交差。
想?著,他又忍不住埋怨起黎硯知,整日早出晚歸,竟然是一丁點眼神都不願意分給他。哪怕是每天揍他幾?頓也?好呀,最好是用鞭子?,抽得他像陀螺一樣?轉起來。
起碼這?樣?,不會讓他看?起來無所事事。
他擱下?手中的衣服,視線隨著思緒飄起來,盪出去。回神過來的時候,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