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義弟的說法是——去盯著歐陽大哥,否則我們一輩子也不可能回他們的獸窩。
因為義弟沒有解釋清楚,她只好過來看看了。
偏頭望向那片佈告牆,她再次問:“你剛剛看著這面牆說什麼糟糕的,你有麻煩嗎?”
“哦……也不是什麼麻煩,只是發現城裡的犯人好像都不見了。”
“都被你抓光了?”姬光豔訝異,他抓了很多懸賞犯人嗎?
“哦,好像是耶!”他抓抓頭,牆上的通緝榜文都被他撕光了。
“那很好啊,這城裡太平了,總算名副其實。”她聽不出來麻煩在哪裡,她想那些人萬萬沒料到,平常只挑硬柿子下手的“蒼鷹”會突然出現在這裡,然後不分軟硬見人就抓。
對平安城的百姓確實是好事啦,他嘆氣,看來他得追蹤到其它地方去才行,要不然到過年前也籌不到兩千兩這個數目。
“對了,阿豔,既然你剛好在這兒,這銀子你就幫我拿回去。”歐陽禹昊伸手入懷掏了老半天,卻只掏出一個扁平的布包,一看就知道里面不可能有兩百兩之多。“這……”他傻眼,瞪著扁扁的布包,他的銀子呢?
她逕自拿過他扁平的布包開啟,裡頭有五兩,嗯,和他每天拿回去的銀子差不多數目,所以她沒有特別的反應,不過他是怎麼了?
“有問題嗎?”姬光豔疑問。
“我的銀子……‘好像’少了一些。”他猶豫的說。
“是嗎?”她一點也不意外,如果他身上有銀子卻不會減少,那才是奇事一牛。
“是……是啊,本來有……兩百兩的……”歐陽禹昊有些苦惱的咕噥著。
她一頓,兩百兩?!
“你今兒個到現在為止,抓了幾個犯人?”她忍不住問。
“今天兩個,各得賞銀一百兩,所以……應該有兩百兩銀子啊!”
姬光豔皺眉,一名犯人一百兩,這麼多啊!她一直以為那些犯人的賞銀可能都只有一二十兩,所以他領了賞銀,散個十幾二十兩出去,然後拿著三、五兩回來是很正常的,可是……一人一百兩。
“我想了解一下,過去幾天,你到底抓了多少犯人,領了多少賞銀?”她雙手環胸,仰頭斜睨著他。
“唔……我算算,第一天五個,各是七十兩一名、一百二十兩兩名、一百五十兩兩名,第二天……”他掐指數了數,隨即訝異的張大眼。“咦?總共有兩千一百五十兩,原來我已經賺那麼多了,太好了,阿豔,我們可以回去了!”他開心的握住她的手。
“你……”她無言的瞪著他,他交給她保管的銀子,加一加根本不超過五十兩!“你最好想想,這幾天你都做了什麼,花了多少銀子。”
“我沒有花什麼銀子啊!”歐陽禹昊搖頭。“我只是……對了,我想起來了,有個小姑娘被她爹賣到青樓,我看了可憐就替她贖身,是花掉了一些銀子沒錯,後來她說回家去還是會被賣,她不能回家,所以我又給她一些銀子讓她安身立命去,嗯,對了對了,這幾天我還有施捨些銀子給路邊的乞丐們,總覺得這幾天乞丐特別多呢……”他有點疑惑的低哺。
“笨蛋,那是人家知道你笨,呼朋引伴來騙錢的!”姬光豔惱喊,總算知道義弟說的乞丐們口中提到的蠢蛋是誰,也瞭解義弟為什麼要她出來找他了。
“怎麼會呢,他們……”他小聲的想反駁,可被她一瞪,又縮了回去。
“還有呢?”肯定不止這些。
這……阿豔,我很少去記這些事的,一時要我想我也想不起來……“
“想清楚一點!”姬光豔堅持。
他有點委屈的看著她。“阿豔,你不要這麼兇啦!姑娘家這樣會找不到婆家,沒人敢娶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