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皚試著解釋:“其實你看到的那一切只是她一廂情願罷了,我根本不為所動,相信我,寶兒。”
“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你少在那自命清高了,我不想聽,也不相信,你走吧!”她面無表情的譏諷他。
“我真的讓你那麼難以信任嗎?”他已疲憊得無以言表。
“在被你傷得遍體鱗傷之後,你才問這個問題,未免太遲了。”她把心一橫,死也不肯原諒他。
“你這個頑石。”他的忍耐已到了極限。
“我是頑石又如何?總比你是把利劍,為了保護自己不惜傷害別人要好得多。”她可沒那麼容易善罷甘休。
“算了,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否真的吃了秤鉈鐵了心,不再原諒我了?也不再留戀過去我們美好的一切?”他心中尚存一絲希望。
寶兒冰冷的眼光遙視著遠方,堅定的點點頭。
“哈!”他激動的大笑,藉以壓抑著那即將崩潰的情緒。“既然你不原諒我,為何又要來這隻有我倆知道的地方?”
“畢竟在過去它曾帶給我希望,帶給我向往,所以我來這與它告別,應該也無可厚非吧!況且我也該走了。”她絕情的訴說,但心中百味雜陳。
其實她早已原諒他,早已不介意,只是面子、自尊不容許她低頭,心裹好苦,只想早點離開這裹,或許找個地方自己好好想想,她會想出答案,若再這樣面對他,聽著他的呼吸,看著他的眼睛,她可能會因為無法自持,而找出更惡毒的言辭來傷害他,並摧毀自己。
“都那麼晚了,我送你回去,你爺爺可擔心得很。”他心已有如槁木死灰。
“不用你管,我可以自己走。”倔強會害死她。
“你不會因為討厭我、恨我,而願意發生意外吧!這樣不是太便宜我了。”他改用激將法,因為屢試不爽。
“好吧!這是最後一次,希望你記得以後別再來找我了。”這正中喬皚下懷。
“可以。”他率先離去,而她尾隨於後,此畫面與數天前的景象如此類似,只是心情卻差了十萬八千里。
一路上,他們並未交談,寶兒一直流連於窗外的夜色,心情頓時平靜許多。他瞥了一眼她頸子上的心型墜鏈,唯一慶幸的是,她並未拿下它。
到了倪家大院,車子尚未停穩,寶兒已迫不及待的衝下車,就在要關上車門之際,他叫住她說:“明早我搭九點的班機。”她頓了一會兒,沒有回頭,隨即關上門奔了進去。
掉轉車頭,他忽然想起了爺爺,當初離鄉背井十八年是為了什麼?他強迫自己恢復自信,也該為明天的事準備了。
桃園中正國際機場內,催促旅客上機的廣播聲持續響起,喬皚不停的回頭張望,仍未看見寶兒的蹤跡,一抹痛楚自心中掠遇,失望中他必須振作起自己,看著手中的護身符,至少它能陪他飛往無邊的天際。
他壓根兒沒發現在一旁角落,一個戴著深色墨鏡的女孩,痴痴的看著已關閉的登機門,現在的寶兒只想哭,好好的大哭一場,把什麼自尊、面子、任性統統拋到腦後,她等不及的想打電話告訴他,她愛他,相信他,只是一時鬼迷了心竅,把自己害慘了。
思及此,更想找人來紆解這兩天苦悶的情緒,她相信凱薔的善解人意,一定能幫她度遇這段艱苦的日子。
“你怎麼那麼過分?你可知喬皚為了你變成什麼樣子?你還擺著大小姐的架子,讓他到處碰壁,我告訴你,這麼好的男人,有一天要是給別人拐跑了,你想哭,可別來找我。”凱薔一見到她就劈頭大駡。
昨晚倪爺爺已告訴她一切,她和寶兒的感情雖好,但從不知寶兒的腦袋竟是那麼的封建、八股,那麼低智商,因為凡是知道喬皚的人都非常清楚,他絕不會看上像小泉松子那樣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