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宥也懶得搭理他們耍寶,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這些衝撞本官的亂民,本官大度,不一一責罰,但是領頭的給我留下來,其他的人可以走了。”
張小川本想據理力爭,可惜嗓子實在是疼,只得拽著魏老三說道:“這些人一個都不留下,全部回去,所有的事情我一力承擔。”
魏老三又大聲的把張小川的話重複了一遍,張宥看在眼裡,卻是惱怒萬分:“張小川,你給我擺什麼譜啊,你今天誰也救不了,我先把這幾個刁民抓了再找你算賬”
說著張宥指了指陸老伯和幾個區長:“那幾個是領頭的,給我抓起來,膽敢反抗按造反論處,格殺勿論。”
話音剛落就有幾個兵士上前要捉拿陸老伯,張小川擔心他們反抗受傷,想要喝止官兵,就喊道:“住手!”
但是聲音很小,不過魏老三這時也有了默契,張小川的聲音還未停,魏老三就喊道:“住手!”
這聲喊的很有效果,上前的官兵被震懾住停在當場。
張小川見張宥要發話催促官兵上前,於是立刻一手指天,另一隻手從側面舉起與耳朵齊平,做了一個奇怪的手勢,然後指向張宥胯下戰馬。
張宥與張小川面對面,又騎在馬上,居高臨下,所以看的分外真切,正要嘲笑張小川莫名其妙的時候。
彷彿聽到一聲很細微的噗的一聲,然後就覺得胯下一鬆,身體失去了平衡,馬砰的一聲摔在地上,張宥也被摔的七葷八素。
身邊的護衛連忙把張宥扶起來,張宥正要破口大罵,可就看見馬頭的部位,流出如涓涓細流一般的血水,張宥連忙檢視,之前戰馬眉心的位置有一個蠶豆大小的黑洞,血水正是從洞口內流出來的,而馬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張宥看著死去的戰馬,心中膽怯萬分,心想剛才那一下要是指著自己,媽呀,不敢想,這小子也太狠了,關鍵這到底是什麼妖法。
戰戰兢兢的說道:“你用的什麼妖法,居然敢殺了我的戰馬,你要造反不成。”
張小川走到張宥身邊,用嘶啞的聲音低聲說道:“不就一匹馬,大驚小怪的,你坐那麼高,我說話不方便,所以請你下來,這樣講話就方便多了。”
張宥氣結,你就為了讓我下來就把馬給我殺了,算了,你有妖法我先忍了,想到這張宥也不跟張小川說話,而是使喚手下再去抓陸老伯幾人。
那幾人剛要上前,就見張小川一手指天,另一隻手抬到耳朵一樣高,幾人立刻停下腳步:這太嚇人了,這跟脖子上架把刀沒有任何區別。
張宥見不敢上前,就催促道:“上啊,怕什麼,我不相信他敢殺你們,那等同於造反。”
幾名兵卒有所異動,想要上前,張小川介面說道:“你別胡說,殺官兵是造反,可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官兵是我殺的,難道是這樣一指嗎?”
說著還做出指一名官兵的手勢,那名兵卒被嚇得不輕,撒腿就往後跑,一邊跑還一邊喊:“是天師道法,是天師弟子,不可冒犯,快逃啊!”
這一逃就像多米諾骨牌一樣,產生了無法挽回的連鎖反應,張小川是天師弟子的傳說這些人早就聽說了,再配上這神奇一指。前排要抓人的兵卒,因為這一嗓子全被嚇跑了。
張宥一看有潰散趨勢,連忙讓副將去喝止,在砍了三個人後,才止住了要退去的頹勢。
此時張宥的臉已經被氣的鐵青:“張小川,你想怎麼樣?”
張小川表示很無語,反駁道:“這話該我問,你帶著這麼多兵堵在我家門口,你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你懂得,識相的乖乖配合交出配方,否則我舉兵衝進你們張家,就不是這麼和顏悅色了。”
張小川一看,都這樣了還威脅自己,也不想搭理他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