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毅剛裝完逼又是異變橫生,不過這次滕毅沒躲過去,屁股被一隻大腳踹了個結實,可惜力度太小,身形只是稍微晃動了一下,並沒有摔倒。
“難怪能踹到我,原來沒有殺氣。”
滕毅扭過頭對著踹自己的張小川說道。
此時張小川已經快氣炸了,剛才滕毅一系列的裝逼行為,都是在練習射擊的時候,張小川在那耍寶做的,當時大家都恥笑張小川。
誰知此時此刻用出來,真是逼格拉滿,張小川的怒氣值也被拉滿,這尼瑪我練了半天的裝逼姿勢,你居然毫無保留的給套用了,張小川罵道:“沒想到藤毅你看似老實巴交的,居然是個大因筆。”
藤毅只得撓頭傻笑。就在此時,墨天機也已經來到,拍了拍準備繼續輸出的張小川,說道:“先把眼前這些人處理了,再收拾他。”
張小川知道還是先把眼前的賊人關起來才是緊要的事,於是衝墨天機點了點頭,又用手指了指藤毅,然後比劃一個抹脖子的姿勢以示威脅。
墨天機立刻發號施令,一隊人把這些俘虜押解去關起來,好在地牢夠大,暫時能塞的下;一隊人把馬匹拉到馬廄拴起來;最後另留下幾十人把屍體稍微處理一下,讓他們看起來像是死於刀傷。
果然是專業的暗殺機構,不消一刻鐘,場地被清理乾淨,要不是空氣中還殘留著火藥味和血腥味,真不敢相信就在一刻鐘之前這裡發生過一場戰鬥。
……
“人在地牢,馬在馬廄,屍體在莊後,武器在倉庫,大概就是這麼個情況。”
墨天機說道。
張景仁聽的直抽抽,什麼叫就這麼個情況,這些可是吐蕃人,往小了說是叫越境襲擾,往大了說這就是國與國之間的戰爭。你們輕描淡寫的處理了,武器都入庫了。我是假裝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
當然,依著張景仁的性子不可能假裝不知道,於是說道:“所有的俘虜、屍首還有繳獲現在交給我看管,天明我就安排人來帶走。”
好似突然想起什麼,又說道:“雖然殺了這些人算是軍功,但是莊上的人不宜有軍功,我會在上報的時候說是我的麾下斬殺,希望你們不要有芥蒂。”
墨天機自無不可,剛要稱是。
張小川就跳了出來:“大哥你說胡話呢吧,別的不管,馬一匹也別想拿走。”
張景仁一聽張小川耍無賴,遂拿出大哥的威嚴說道:“不可胡鬧,你可知這繳獲是要上報的,我怎可因私廢公。”
“哈哈!”
張小川笑了,還笑的很大聲。
“大哥,你不覺得說這些很可笑嗎,別跟我談忠君愛國,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大哥你要真的忠君愛國,就應該現在把我們都綁了,然後再自縛雙手請皇帝發落。”
張景仁沒想到現在的弟弟牙尖嘴利的,一時被說的面紅耳赤,確實自己本身活著就已經是夾私,還談何公心。遂嘆了一口氣,紅著臉說道:“只是,這都是不義之財,二郎你不應當貪圖。”
張小川據理力爭道:“我就貪了,這可是莊上的兄弟們浴血奮戰,拿命換來的東西,大哥你好意思拿走嗎?”
墨天機直接把頭扭過去,這尼瑪哪來的浴血奮戰。
張景仁也很無語,這弟弟為了這幾匹馬胡說八道,連臉都不要了。於是說道:“都是些歪理,別說了,東西我明天會如數帶走。”
張小川可不能就此放棄,現在這個馬就等於效率,錢財還無所謂,有了這些馬運輸效率都能提高一大截。
其實張景仁也有私心,這些馬要是帶回軍營,馬上就可以拉出一隊騎兵來,不然他為什麼咬死不放。
張小川只能做最後一博了,要是不成只能再想辦法了:“大哥,你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