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知道,冷若寒正因為她這句話在暗自欣喜著:他可以理解為她在嫉妒嗎?這是不是說明,她也是很在乎自己的?
正在萬分竊喜的冷若寒沒有注意到,自己眼裡眉梢都是笑意的神色被忽然轉過頭來的清舞看了個正著,頓時大怒:他竟然敢笑話本小姐!氣死人了!
風暴飛鷹在與清舞契約之際便晉升到了八階,此時他的加入使得戰鬥形勢瞬間逆轉,不消片刻,三隻狂風烈雕便敗下陣來;清舞眼珠一轉,暗暗吩咐飛鷹小風:“放他們離開。”小風會意,立刻裝作一副疲累的樣子,攻勢緩了下來,三隻狂風烈雕見狀,迅速藉此機會逃遁而去了。
此時此刻,赫連家眾人的臉色都是尷尬無比;他們無比憤恨之人卻是在緊急關頭救了自己的救命恩人,這實在令他們難以接受。
清舞朝他們淡淡地瞥去一眼,嘻嘻一笑:“各位若還想練練找死的本事儘管前行,不過再往前,恐怕就沒人幫你們收屍了哦!”話音落下,她對著同伴們使了個眼色,便與幾人繼續前行而去。
赫連家眾人面面相覷,卻再無一人對清舞的話嗤之以鼻;良久,赫連卓抬起頭來,語氣堅定:“我們折返!”
清舞一行繼續往水澤之地的中心地帶走去,這時,東辰月一臉崇拜地說道:“老大你真善良,若是換了我,我才不會去救那些惡劣至極的傢伙呢!”
“他們若是已經無藥可救了,我才懶得管呢。”清舞一向秉承著對症下藥的原則,得了無知愚昧的病,那就得教他們長長見識不是?
是夜,萬籟俱寂,夜色朦朧。
今晚的後半夜,正好輪到冷若寒值夜,他靜靜地端坐於地,眼神卻是不自覺地瞄向了清舞的方向;她似乎正在做著什麼美夢,唇邊盪漾著一絲恬靜美好的微笑,極淺極淺,卻是美好得令人迷醉。一時間,他不禁看得呆了。
正在此時,一陣突兀的刺骨冷意自冷若寒的心肺處傳來,仿若被一根冰錐狠狠地穿透一般,令他難以抑制地渾身一顫:不好,又發作了!
突然襲來的徹骨之痛令他緊緊地攥起了手掌,雙拳撐地勉強不讓自己倒在地上,牙關緊咬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火紅色的法陣閃現出來,他拼盡全力喚出了雪烈與迅風,暗暗吩咐迅風守在幾人身邊,然後艱難地挪動到雪烈的後背上,雪烈隨即縱身一躍,迅捷無比地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呼……”一場美夢過後,清舞睜開了眼睛,卻發現天還未亮,正想再度閉眼之時,頓覺不對,原本朦朧的睡眼霎時清醒:若寒呢?
眼前,只有他的迅風獵豹在灼灼地凝望著自己,並未見到冷若寒的身影;清舞一躍而起,放眼望去,四處卻盡是漆黑一片。她再度回過頭來,終於敏銳地發現了迅風的不對勁:他的眼中充滿了焦急擔憂,好像有什麼十萬火急之事……
“難道若寒出事了?”清舞大驚失色,語氣是前所未有的慌亂與緊張。
顧不得許多,她立馬喚出了小風和阿刺,囑咐他們保護好幾人,隨即毫不遲疑地躍上了迅風的後背:“帶我去找他!”迅風后腿一蹬,將自己的速度發揮到了極致,風馳電掣一般朝著主人的方向猛追而去。
清舞不得不緊緊地按著自己的心臟部位,那裡,正難以控制地狂跳不已;一想到他可能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她就覺得心臟痛得快要撕裂一般,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這個清冷孤傲的男子,已經深深地印在了她的心底:若寒,千萬不要有事!
不多時,夜色下一抹白色的虎影漸漸清晰起來,然而,清舞心中的不安卻是不減反增:因為,她已經隱約看到,雪烈的身旁,正蜷縮著一個渾身不住顫抖著的男子身影,如此脆弱而熟悉,不是冷若寒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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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的親親冷大帥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