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長也忍不住插話道:“家主,這話可不能這麼說啊,這南宮清舞雖天賦卓絕,但畢竟只是個不滿二十歲的小丫頭,做咱們北烈家的客賓,需要的可不僅僅是煉器實力啊!”
三長老也急忙附和道:“此事還望家主三思啊!”
“各位長老,你們是不是害怕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脅?這一點我可以保證,那個南宮清舞只是客賓而已,絕不會影響到各位長老在家族中的地位;想來以我們北烈家的底蘊與實力,要招攬她也不是什麼難事,就算是給她提供點煉器材料又當得了什麼?到時候靈器煉製出來,受益最大的還是我們北烈家!”北烈彥這樣說著,眼中流露出志在必得的光芒。
大長老聽了北烈彥這番話,似乎稍微有些安了心,緩緩地點了點頭:“家主說的也是,想來南宮清舞也需要仰仗像我們北烈家這等底蘊深厚的世家,她恐怕對此求之不得呢!”
“那是自然了,咱們北烈家能讓她來做客賓那是她的榮幸!”二長老仰著腦袋,臉上一派狂傲之色。
眾人正欲再說些什麼,還未出口的話卻是硬生生地頓在了嘴邊;他們齊齊震驚萬分地瞪大了眼睛,臉上充滿了駭然之色。緊接著,一道震徹整個北烈世家的凌厲喝聲便自府邸的上空傳了進來。
“北烈家家主何在!”
北烈彥與一眾長老齊齊臉色大變:高手!
這道厲喝充滿了滔天怒意,其中蘊含的強悍氣勢令他們面面相覷,完全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竟引得大陸上哪一位高手怒闖北烈家。
他們驚異之下,趕忙一齊奔出了正廳,然而,當他們望見了那道強悍氣勢的主人之際,卻是不約而同地陷入了更大的震驚。
北烈府邸的上方,凌空而立的,是一名風華無雙的絕美女子。女子的美是一種令人驚歎的美,她整個人宛如不可戰勝的女戰神一般,英姿非凡。
此時此刻,女子眸如寒冰,整個人都流露出令人難以直視的冷傲之氣;她面色陰沉地掃視了一圈下方剛剛疾奔而出的北烈彥與一眾長老,隨即輕緩地降落在地。
清舞面無表情地踏前幾步,望向了被聞聲而出的眾人簇擁在中央的北烈彥,微微挑了挑眉:“你就是北烈家家主?”
北烈彥被她冰冷無情的目光盯得渾身一顫,卻又對自己發自內心深處的畏懼感到相當地不滿,皺著眉頭往前走了幾步:“不錯,在下北烈彥,敢問這位閣下是……”
清舞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櫻唇微啟,吐出了令他們瞠目結舌的一個名字:“南宮清舞!”
什麼?她就是南宮清舞?
北烈彥與三位長老頓時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南宮清舞怎麼會自己找上門來?更關鍵的是,南宮清舞的實力,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強悍了?而且,她又為什麼會這般怒氣衝衝地硬闖北烈家?
一連串的疑問令北烈彥有些喘不過氣來,可是現在也得暫時壓下了心底莫大的疑問,朗聲說道:“原來是南宮小姐,在下聞名已久;不知南宮小姐今日前來是為了……”
自從聽說了若寒之事,清舞便對他們這種冠冕堂皇的態度甚為不滿,現在自然也沒什麼心情和他們廢話。
“我想問家主要一樣東西:火烈草!”她單刀直入地應聲說道。
火烈草?她要火烈草做什麼?不對,她是怎麼知道北烈家生長著火烈草的?
北烈彥心中的疑問越來越多,眉頭也愈發緊蹙:“南宮小姐,這火烈草是北烈家獨有之物,你是如何得知?”
清舞隱忍的怒氣已經瀕臨爆發,沒好氣地冷哼一聲,沉聲答道:“既然是北烈家獨有,自然是透過北烈家之人那裡得知;我倒想問問北烈家主,是不是忘記了些什麼?”
他那困惑不已的表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