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柳天兆抓住書架一角,向外拖拽半尺,書架果真被他拽了出來。
隨後,手上運力向裡推,狠狠的撞擊進去,後面的牆壁隨著書架朝後緩緩陷進去,密室的門出現了。
灰塵先飄了出來,柳天兆向後退了幾步,“果真有個密室。”
“裡面有什麼我並不清楚,畢竟我也看不見。柳捕快和閻捕頭進去看看吧,看看我哥是否在裡面藏了什麼。”安亦放開抓著閻以涼手臂的手,一邊輕聲道。
舉步走過去,柳天兆打頭,兩個人閃身進入密室裡。
密室裡黑漆漆,但透過門口的光線,倒是能看得清楚。
不過兩平米大小,在牆上鑿出了大小均等的空間,大部分空空如也,但仍舊有一個裡面有一摞佈滿了灰塵的紙張。
柳天兆走過去拿下來,吹了吹上面的灰塵,然後看向閻以涼。
閻以涼豎起食指,臉上沒什麼表情,但是這個手勢,就是讓柳天兆不要說話,用手勢。
柳天兆點點頭,明白閻以涼的意思,安亦眼睛看不見,但是耳朵卻異常的好使。
翻了翻手上的紙張,上面滿滿的寫著一些名字,柳天兆皺眉,然後遞給閻以涼。
看了看,閻以涼抬手,分開兩指各自上下活動了一下。
柳天兆一手向上平伸,一手在這掌心點了點,表示真假參半。
眯起眸子,閻以涼緩緩搖頭,她認為假的程度更大。
抬手在臉的前方揮了揮,柳天兆詢問閻以涼的意思是,安亦在騙他們。
閻以涼深吸口氣,然後點頭,很有可能。
柳天兆笑,慶幸閻以涼還有理智,他以為她因為內疚,連理智都沒了呢。
拿著那一摞紙張走出密室,一眼就看到還站在門口的安亦,他一身純澈,少年如玉,只是一絲散不開的憂愁氤氳在眉眼之間。
“密室裡還有什麼?不會是空了吧。”聽見聲音,安亦輕聲道。
“一摞紙,一些名字,這些名字是誰還不知道,需要調查。”盯著安亦的臉,閻以涼淡淡道。
安亦點點頭,“幸好還有一些東西,我以為會什麼都沒有的。”
“你所知道的,就這些了是麼?安亦,兩年前我從懷疑你到信任你,我希望你能不辜負我的信任。”面無表情,閻以涼的聲音同樣無溫。她給予最後的警告,若他撒謊騙人隱瞞,她會親手把他扔進大牢。
“我做錯了什麼麼?閻捕頭,你這樣說話,讓我覺得很緊張。”伸手,安亦欲抓閻以涼。
看著他,閻以涼緩緩的伸出手,“覺得緊張就好,不要用想象來判斷我是怎樣的人。誠如柳捕快所說,我不可愛,反而很殘暴。若是有人騙我,我會很生氣,或者會直接要了他的命。”
抓住了她的手腕,安亦向前一步,“閻捕頭,即便你這樣說話,我還是覺得,你不可怕。”
“那是因為你看不見,你若是能看得到閻捕頭此刻的臉和眼神兒,你就會知道,末日是什麼樣子的。”柳天兆涼涼的聲音傳來,他阻止安亦再對閻以涼心生幻想。不為別的,就為閻以涼可能會被他動搖。
他現在有很大的嫌疑,決不能讓他在刑部任何人的身上得到機會。
聞言,安亦不再說話,看不見,簡單三個字,的確是實情。可即便是實情,也確實傷人。
閻以涼不語,盯著安亦,但是在他的臉上,除了眉宇間的憂愁,什麼都看不見。
拿著那份不知真假的名單離開安家,閻以涼直奔刑部。儘管她現在閉門思過,但是得到了線索,自然是要送去調查,留在她手裡,她也什麼都做不了。
刑部,鄒琦泰就在,瞧見閻以涼出現,把他嚇了一跳。
“師妹,你現在閉門思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