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醒來時,眼前仍舊是一片黑漆漆的。他提起手裡仍攥著的酒罈,晃了晃,掂量著已灑了大半,於是罵罵咧咧地爬起身。好不容易等眼睛適應了些,環顧四周,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在一間陌生的屋子裡。
“怎,怎麼回事?”他驀地一驚,頭上如澆了盆冷水,還帶七分醉意的腦袋立即就清醒了許多。這屋中滿是發黴的怪味兒,佈置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