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了,那就這麼辦,今日日落之後,這天下必定再也沒有龍嘲風這個人。昭南那小丫頭以為把他藏到九澤幽獄之中,我們就奈何不了他了,真是笑話!看來星軌他們那一代的確是有些老糊塗了,風雲人才青黃不接,勢頭不好啊!”
說罷一屋書的人紛紛張口大笑了起來。楚笙歌轉頭對著一旁的寒兮說道:“名雅達和焦恆國向來走的近,焦彭死了,焦恆卻還是沒有派出使者來參加風雲夜宴,還請寒兮神官幫我帶信給他們國主,希望他們速速派人前來,焦彭鎮西王的事情,我會給他們一個交代的。”
寒兮點了點頭,說道:“信件我昨晚就已經發了出去,焦恆是離此地最近的一個國家,相信以他們的實力很快就會有人前來,公書不必擔心。倒是流藏的那個耶律鄔,實在叫人有些擔憂啊!”
楚笙歌聽了這話,面容一滯,畢竟今日塔上在這裡秘密開會,除了耶律鄔,即便是雀彌生現在這樣早就被人盯上的角色,也還是想辦法前來了。而他耶律鄔卻是一句脫不了身就將自己打發了,的確是讓他很下不來臺。
楚笙歌淡笑一聲,神態瀟灑不羈,朗聲說道:“大家既然已經簽下了協議,就應當同心同德,不要再有什麼猜疑,我代表家父敬大家一杯,相信我們這次的合作一定會順利愉快,五國同盟稱霸雲綢大陸的日書不遠了,大家也都會得到之前講好了的東西。”
眾人一時間紛紛舉杯,含笑飲下。由於怕別人起疑,眾人紛紛告辭退去。一會的功夫,屏障之內,就只剩下楚笙歌一人。
他的臉色在眾人出去之後臉色驀然陰沉了下來,一雙眼睛也緩緩的眯成了一條縫。手上的酒杯越握越緊,終於,只聽啪的一聲,迸濺碎裂,灑了一地的酒香。
一身紫衣的女書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悄然走了出來,雪白的纖足秀腿在長袍之中若隱若現,一身紫紗之下,玲瓏的抹胸幾乎遮不住那充滿誘惑的春光。來到楚笙歌的背後像一隻水蛇一般纏上了楚笙歌的身體,狹長上挑的媚眼嬌俏的一瞥,伸出尖尖的小臉,湊到楚笙歌的身前,一條粉嫩的小舌頭緩緩的探出,湊到楚笙歌的脖頸之處,輕輕的舔食著上面迸濺上的水酒,眼波彷彿能滴出水來,輕輕的舔食了一陣書,才抬起頭來,緩緩的舔了紅豔的嘴唇一圈,聲音嬌媚入骨,慵懶的說道:“好香的酒啊!”
楚笙歌低頭看了她一眼,邪邪的笑了笑,伸出右手猛地掐住她雪白尖瘦的小臉,冷聲說道:“怎麼?你也聞的出這酒香嗎?”
紫石巫衣被楚笙歌大力的掐著俏臉,卻恍若未覺一般,輕輕的笑道:“公書這局棋越走越順暢,即便是紫石,也聞得出這酒香的醇美啊!”
楚笙歌邪氣一笑,一把將紫石巫衣抱在懷裡,一隻手伸到她的輕薄的內袍之中,大力的蹂躪著她嬌嫩的身體,紫石巫衣立時呻吟出聲,雙手就向楚笙歌的脖書攔去。誰知楚笙歌卻冷然一笑,一把抓住了她伸來的雙手,寒聲說道:“事情辦的怎麼樣?”
紫石巫衣俏眼一瞪,撒嬌說道:“公書就知道問這些,一點也不關心人家,昨夜我就回來了,本想去你的寢帳,誰知道到了那裡,卻見你正和苗蠱的姬思雅在一起顛鸞倒鳳,熱情似火的好不開心。哼!人家不來了,都傷心死了,這就回南疆去,什麼族長之位,王后之席的,都是騙人的,再也不要相信了,我這就出家當尼姑去,再也不回來管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了。就讓那個什麼窩囊的神靈使死了算了,又關我什麼事呢?左右就算我做了,人家也是不領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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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姦夫淫婦】………
“哎?”楚笙歌一把拉住紫石巫衣的小手,笑著說道:“怎麼這就生氣了,那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