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不期然的浮上腦海。
“君公子,畢竟你現下是被通緝著,最好呆在這裡別走,小心些不要讓人發現了。”
他要是在這裡殺了人,勢必會給他們帶來麻煩,這一遲疑,對方又吐出了好些的汙言穢語。
此時,更是大著膽子握住君若亦的劍鋒,挑釁的看著君若亦,眯起的小眼睛透出幾分不懷好的光芒,嘴角的笑容更是十分猥褻:“小夫君,你看這荒郊野外的,你又被你妻主拋棄在此,還裝什麼貞潔,不如同我來樂一樂,我保證讓你舒坦,絕不會比拋棄你那狠心的妻主差,如何?我瞧你這小腰小腿的只怕還沒嘗過多少魚水之歡吧,老孃今晚就讓你開開眼……”
說著,另一隻手順著劍柄就朝著君若亦白嫩的手指摸了過去。
君若亦這會是真氣的連身子都在發抖。
世上怎麼會有如此無恥下流的女子,他身份尊貴,莫說這樣赤…□骨的話,就是稍微不敬一句的,都能給拖出去打上好幾大板。
當即,君若亦冷下臉,一張臉上端的比萬年寒冰還要冷上幾分。
同時心裡也開始有些憤憤,景笙去了這麼久,為何還不回來,莫不是真的把他丟下了吧。
那女子起初被君若亦的神情一嚇,縮回手噤聲了片刻,隨即清醒過來,更是變本加厲的摸了過來,嘴裡的話也越發不堪,什麼房中事都說了出來。
君若亦卻越想越不對,一時間竟然冒出些惶急——景笙不欠他什麼,就算丟下他了,也沒什麼可指責的,畢竟景笙現在和已是逃犯的他其實沒有半分關係,而那所謂的未婚夫妻關係也隨著景笙假死帝都而煙消雲散,再說,這幾日由於姐姐的事情,自己對景笙的態度實在算不上好,那麼……
君若亦再自負也知道,憑著自己一人想到回到帝都幾乎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景笙怎麼能?
到底還是個未及弱冠的少年,這麼一想,有種說不出的委屈湧上心頭。
尤其想到自己剛才還礙著景笙的話沒有下殺手,而景笙居然就把他這麼丟在荒郊野外,任人欺凌……
猛一把抽回劍,君若亦的眼睛裡寒芒一閃,對面的彪形女子發現劍居然被從自己手裡硬抽了回來,還沒來得及驚訝君若亦的力氣,就見君若亦提劍當胸就刺了過來。
這女子也算見反應靈敏,方才敢動手實在是因為並未感覺到對方有很強的殺意,反倒顯得十分猶豫,此刻劍還沒遞過來,女子就感覺到一股濃烈的殺氣,一種一去不回的殺氣,危險的氣息太甚,女子正準備躲避,奈何那劍氣像是鎖住了自己,一時之間竟然被攝住動不得身。
就在這時,只聽一聲:“住手。”
那彪形女子就發現自己被猛地推開,瞬間從那股強烈的危險感中逃脫了出來。
再朝著君若亦看去時,女子的眼睛已帶上了幾分驚恐,尤其發現景笙又來了,不等驚魂甫定就狼狽的從廟中逃走。 推開女子的景笙直直摔到地上,雖然沒有大傷,也疼得夠嗆。
緩了緩才站起來,看著君若亦臭著一張臉,景笙也不想再多說什麼。
她剛才離得太遠,雖然並沒有聽清那女子說的話,可是,再如何,隨隨便便就取人性命的事情,她始終持否定態度,君亦若可以選擇打暈或者逼對方就範,可他選擇了最簡單粗暴的方式。
明知他們現在的身份已大不如前,更要低調行事,他卻還是……
簡單收拾了東西,景笙拿起包袱道:“這裡已經不安全了,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
君若亦卻按住包袱,臉色依然不好看:“你剛才是怪我麼?”
“我沒有,君公子你想多了。”
說罷,提著包袱就出了門。
君若亦跟在景笙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