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行走,但別妄想衝開穴道,一個不好,會氣絕身亡!”
言罷拉起她從側門離開了楊柳居朝著南門而去。
*****
“楊政!”蕭雁以手肘了肘左邊的楊政,低聲道:“獨孤巖和道悅怎麼那麼久還沒來會合,該不會……”
“別瞎想!”楊政一邊注意著城門的情況,一邊安慰她道:“憑獨孤兄的武功,要對付那十多個人應該不成問題!”
蕭雁皺眉道:“平時我不敢說,可是,他身邊還帶著個一點武功不會的道悅啊!”
適才解決了追蹤他們的一干人等,蕭雁都想回頭去找獨孤巖,無奈三更將近,又心繫柳隱若,便依楊政所言先到埋伏之地等候,卻一直不見獨孤巖出現,之前那股心驚肉跳的感覺重新蔓延了蕭雁的心。
“不行,我得回去找他們!”蕭雁“噌”地站了起來,轉身欲走。
“湘兒!”楊政一把拉住她:“別衝動,現在是非常時候,我們要顧全大局!”
“可是,我感覺他們有危險!”蕭雁用力甩開他的手:“——楊政,你說我危言聳聽也好,說我自己嚇自己也好,但我真的沒辦法在這裡乾等,我不要等悲劇發生了才後悔……”
“你為什麼喜歡凡事往壞的方面想呢?”楊政打斷她道:“湘兒,我知道獨孤巖對你的重要,但是你不能這麼自私!——你別忘了我們為什麼來臨安城!現下我們不是隻有一兩個人,有上百人的性命都壓在我們身上,他們的安全同樣是我們的責任!”
“我……”蕭雁還想說什麼,城門那邊突然騷動起來。
嚴佳兒拖著不情不願的柳隱若大搖大擺地來到南門。
“前面可是嚴太醫?”守門的護軍高聲問道。
嚴佳兒道:“正是鄙人!”
“嚴太醫這麼晚不休息,到這裡來做什麼?”那護軍露出狐疑神情。
嚴佳兒不緊不慢地道:“楊妃娘娘的病又犯了,宮中藥已用完,我是準備出宮去取藥的,請大人放行。”
護軍疑慮盡消:“原來如此!——快開門城門!”
竟這麼容易就過關了!嚴佳兒不但沒有喜悅,反而擔憂起來,卻又說不清哪裡不對,只好拉著柳隱若硬前頭皮往外走。
“久違了,千面仙子!”踏出城門還沒走幾步,秦檜那張邪惡的臉便出現在兩人面前:“哦,臣見過楊妃娘娘!”
嚴佳兒心神巨震,但只片刻便恢復正常:“秦相爺,你這是在跟誰說話?”
秦檜滿面春風:“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啊——叔字上方加個寶蓋便是個寂字,這麼簡單的把戲,騙騙小孩還行,想騙我?哼!”
嚴佳兒冷笑道:“相爺的話太深奧,恕下官聽不懂。告辭!”
言罷拉著柳隱若欲走。
秦檜目露兇光,左手一揮,城門外一片燈火通明,人群如螞蟻般從四面八方朝她們包圍過來。此情此景,連埋伏暗中的楊政與蕭雁一干人等亦大吃一驚。
“相爺這是要做什麼?”嚴佳兒倒吸一口冷氣,強裝淡定道:“莫不是要造反?”
秦檜喝道:“嚴佳兒,你休要顧左右而言他!你們這些嶽黨餘孽,今晚我便送你們上路!”
“嶽黨餘孽?”嚴佳兒冷哼道:“相爺可有證據?”
秦檜冷笑道:“等我摘掉你們的人皮面具,便是最好的證據——給我拿下!”
嚴佳兒看著越來越多的人,知道再無轉寰餘地,忙暗中解開柳隱若的穴道,蓄勢待發。
柳隱若一把扯掉人皮面具扔到地上:“秦檜,這是你自己找死!”
言罷率先衝進敵群,所到之處鮮血迸流,屍橫遍野!連嚴佳兒都覺得後背發涼,一時間竟無人再敢纓其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