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壓得一聲慘叫;旋即徹底沒了聲息;也不知是醉死了;還是被壓死了。
大廳中;只有張教官和火焚是清醒的;兩人相視而笑;這一屆的一年級生給了他們太多的驚奇;同時;兩人感到很欣慰。身為帝風學院的一員;自是希望學院能蓬勃發展。
深夜;多米爾星的帝風學院。
初春;坐落在蒼鷹踏雲山的帝風學院依舊寒冷;很多建築上都覆蓋了一層薄霜。學院的西部區域;這是一片佔地很廣的建築群;乃是帝風許家的所在地
其中一棟高樓的地下室中;燈光昏暗;長桌上坐著三個人;為首的是一箇中年人;鬚髮盡白;全身透出冰冷的氣息。
這個中年人的下首;坐著兩個身形修長的男子;一個俊逸不凡;一個戴著名貴的眼鏡;兩人舉手投足;皆充滿了貴族的氣質;正是許家的許棕然和許正清。
長桌前;站著一個禿頂的中年人許國祥;他此刻全身滲透冷汗;額頭上佈滿了一層豆大的汗珠;透著一股子油光;面色驚恐;極其狼狽。
得得得……;為首的中年人敲打著桌面;食指每一次敲擊;周圍的空間都會顫抖一下;彷彿隨時要崩塌。整個地下室中;彷彿有一座山嶽壓頂;隨時都可能落下來;將許國祥壓得粉身碎骨。
終於;許國祥承受不住這股壓力;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痛哭流涕;哭嚎道:“祖爺爺;求您饒過我這一次;下次我再也不敢了;一定會擦亮眼睛。”
若是有旁人在場;聽到許國祥的哭喊;必定悚然而驚;這個鬚髮盡白的中年人;竟是許家的當代家主許陽秋。
許家許陽秋;這是除去林星河之外;帝風學院資格最老的元老;數百年前就是星輪武者。外界的傳聞;據說許陽秋為了衝擊許家【冰廉天擊訣】最高境界;閉死關已經0年;與帝風院長林星河一樣;亦是難知近況;卻沒想到早已出關。
“擦亮眼睛?你從小就嫉賢妒能;有眼無珠;就算眼睛擦得再亮;也是一雙狗眼。”許陽秋漠然說道。
隨著他的聲音;空氣不斷震動;一根根毫針般的冰針浮現;成千上萬;環繞在許國祥周圍;若是全部刺下去;許國祥立刻成為千瘡百孔的一具屍體;以他肥豬樣的體型;就是一頭人形凍豬。
寒氣迫體;凍入骨髓;許國祥驚駭萬分;胖臉刷白;哭爹喊娘;連呼饒命
“祖爺爺;您放過我這一次;我對許家一向忠心耿耿;從無二心。”
瞧著許國祥淚流滿面的模樣;許棕然低頭;恭聲道:“家主;國祥堂弟雖然莽撞;但是;他對我們許家一向是兢兢業業;這一次的過錯;還請您從輕發落。”
“哼”許陽秋抬頭;雙眸光芒暴閃;一股恐怖力量湧出。
砰……;許國祥整個身體被擊飛;在半空中旋轉了數百下;撞在對面的牆壁上;如一條死豬滑落;在牆壁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這頭蠢豬;他除了忠心;還有什麼用?給他安排一個特級教授的位置;不懂得拉攏學生;還弄得烏煙瘴氣;這種尸位素餐的蠢豬;再有下次;我就宰了拿去餵狗。”
聽許陽秋這樣說;許棕然和許正清反而鬆了一口氣;知道許國祥的這條小命是保住了。兩人對許國祥這頭蠢豬雖沒有好感;但是;三人皆是堂兄弟的關係;在這種時候總是要幫襯一下。
整個許家;能在許陽秋面前說上話的;也只有許棕然和許正清兩人;因為兩人調配師的超然身份。
“家主;國祥的過錯暫不去說。剛得到訊息;那個孫言在武巫星的實戰特訓丨中;他的隊伍取得優勝;並以一人之力;壓制了暴風、月鋒兩大學院的學生;他現在已是六級武者了。”許正清低聲彙報。
“六級武者。”許陽秋眼睛一動;一層薄霜覆蓋雙眉;地下室中寒氣席捲;“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