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賈赦在第一時間,就令人快馬加鞭,給賈璉送信,隨後,賈赦上書,回家丁憂,賈璉是曾孫,不是承重孫,不需要丁憂,只請了一個月的假,回家奔喪。
邢悅沒想到,老太太去的如此快,竟是沒有活到八十大壽,也許是這輩子不如書中寫的那樣生活安逸,這才耗盡了心神,早早的去了。
等賈璉回來,給老太太守了七天孝之後,西府兩房,留下守門的奴才,舉家回南,至於家學,就交給東府賈敬和賈珍打理,自從道觀走水,賈珍死活也不讓賈敬再去道觀,讓兩個曾孫子跪在賈敬面前,硬逼著賈敬留在了府中,如今賈政回南,這家學督學的差事就落到了他的身上。
賈璉等父母妻兒走後,也立刻起身回大同,如今正是府務繁忙之時。
邢悅穿到紅樓十多年,這是第一次出京,還是在這種情況下,不過老太太去世,著實讓她鬆了一口氣,誰知道老太太要是活著,還會鬧出什麼么蛾子。
他們一行人走的是水路,邢悅是北方人,完全不適應這船上的生活,她暈船,在船上走了一個月,邢悅也在床上躺了一個月,沿路的風景都沒有看到,好在這次人多,幾個孩子,由嚴沛凝、劉氏、探春看顧著,倒也不用她在操心。
下了船,等腳觸到地面,邢悅覺得走路都是輕飄飄的,還是丫鬟婆子把她攙扶上轎子,金陵老宅這邊,早就得到了訊息,一切都佈置妥當,在老宅靈堂中停靈七天後,把老太太和國公爺葬在一起,這喪事才算辦完,只是到底是國喪期間,這喪事辦的也簡單。
邢悅在船上一直暈船,到了之後,一直忙於老太太的喪事,沒有時間休養,等喪事辦完,邢悅也躺在了那裡,請了大夫看過,在床上養了整整一個月,也灌了不知道多少藥湯子,這才好起來。
就是丁憂,邢悅也不得安寧,賈家南面十多房人間都來拜訪邢悅這個一品誥命,邢悅也推辭不得,把這些人都一一見了,賈家南面也是有家學的,京中的家學家規一改,南面的也改了,只是到底監管不力,少有上進的子孫。
邢悅他們這次回南,要住三年,少不得要和這些族人打交道,平日裡每年邢悅都會打發人回來置辦祭田,如今這賈家的祭田規模不小。
賈珍是族長,總在京中待著,這南面的族中只是就交給大長老出來,如今這榮府一脈丁憂,還出了兩個娘娘,這大長老心中也嘀咕,就請自家的夫人吳氏探問一二。
邢悅在紅樓中生活了十多年,深知宗族勢力的強大,見是大長老夫人吳氏要見,也不推辭,給吳氏帶來的小孫子一個荷包,弄明白了對方的來意,邢悅說道:“弟妹,您多心了,珍兒把族裡的事情交給大長老處理,自然是信得過大長老,我們老爺雖是一等將軍,但也是賈府族人,自然對大長老也是信得過的。”原來是怕分了權,不過,賈赦這個一等將軍兼宮中娘娘的父親,就是賈珍對上也沒有底氣。
他們一家是丁憂的,到時候,族裡的事情,還是按照族裡的規矩處理的好,他們在此也就三年而已。
邢悅和吳氏說笑著,讓人拿出了兩批上好的綢緞,還有一些點心,給吳氏帶著,說是這次老太太的葬禮,麻煩他們了,這些是謝禮。
賈赦前些年回過老家,對這裡還算熟悉,賈政有了空閒,就去視察了家學,看著家學亂的不成樣子,就告訴了賈赦,如今家中有不少孩子要念書,這家學裡肯定是不能去了,兄弟兩人商量著,聘請兩個舉人回來,在家中教孩子。
幾個孩子明年就能出孝,按照年紀,可以參加下科的考試了,這個時候,可不能耽誤,賈赦就去見了親家嚴學士,請他推薦兩個夫子。
嚴學士是兩江巡撫,嚴沛凝除了剛到金陵,出喪的時候,見到父親,接下來,邢悅病著,她也沒有去見父親,如今邢悅病好了,邢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