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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頁

殷殷切切捨不得分開半刻的勁頭,看得阿韭長了好大的見識。

如今的侯爺恨不能做郡主貼身玉墜,她心底嘖嘖兩聲,若被那些世家子見了侯爺這般模樣,怕是得驚得眼珠子瞪出來!

蕭行喜潔,再加上貪戀池水溫暖,故意磨蹭,磨來磨去,磨得淮縱坐在竹椅打了個哈欠,不由又道:她怎麼這麼難?旁人說度春宵度春宵,她身為阿行正兒八經的枕邊人,連浴室都不能闖。

困得眼皮子發沉的小侯爺腦袋瓜裡開始胡思亂想,想阿行穿衣服的樣子,想她不穿衣服的樣子。想吻過她身的美好體驗,想她每一聲撩人至極的輕哼,想她熱情時有多麼動人心魄,想來想去,唇邊噙了一抹笑。

忽然記起前兩天阿行背著她偷偷藏在書櫃的小冊子。

當日阿行委實慌張,卻故作淡然,淮縱給她面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會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勁。

阿行行事磊落,便是往日提筆畫她那些不正經的小畫都坦坦蕩蕩的,怎麼……

淮縱摸著下巴,困起來膽子大得沒了邊。起身,搖搖晃晃地有目的地往書房走。

書房不單單是她一人的書房,偌大侯府,也是蕭行的。

她們時常結伴在書房讀書賞花,淮縱屈指敲了敲腦殼,環顧一圈,終於鎖定位置。

她笑著走過去,翻箱倒櫃,費盡辛苦,找出一封可疑的小冊子。

冊子被翻開,淮縱翹著二郎腿坐在雕花椅子,懶洋洋靠在椅背,入目竟是飄逸秀美的一行行小字。

一目十行看下去,淮縱看直了眼。

蕭郡主文采極好,這點是經過文壇驗證的。

那些自詡才華出眾的書生,到了蕭郡主面前,哪怕佔著男子身份,也得甘拜下風。昔年停蘭臺蕭郡主鬥倒了多少人,淮縱歷歷在目。

是以出自她筆下的文章,清新雅緻,帶著說不出來的文墨書香。哪怕寫一些輕佻曖昧的閨房秘事,也是一頂一的好。

越看,心裡的火竄得越高,淮縱伸手解了腰間束帶,穿著裡衣,目色迷離地沉浸在蕭行描繪的人間幻境。

紅塵滾滾,細浪翻騰,很快翻到最後一頁,意猶未盡。

淮縱撐著下巴苦惱道:「這就完了?阿行怎麼不多寫幾段?」

睏意散得快,趁著神思敏捷,不正經的小侯爺鋪紙研墨:「是了,沒有了我給它續上去不就成了?左右寫得是我和阿行,婚後日子長著呢,哪能就這幾夜?日日夜夜才對嘛。」

揮筆潑墨的凜春侯,文不加點,一口氣寫了滿滿五頁紙。

揉了揉手腕,她嘿嘿一笑:「大功告成。既然是阿行之物,我再給她放回原地,且看她哪天發現。」

放回原地還不夠,估摸著時辰,淮縱手腳麻利地整理書房,站起身,拍拍手,穿好外袍。

沐浴妥當的蕭行穿著一身繁瑣華服,剛要敲門,門便開了。

發現了小秘密的某人笑得一臉不懷好意:「阿行,來來來,快進來。」

她握著蕭行細白的手腕往門裡帶,阿韭跟著不合適,不跟也不合適,好在蕭行這會沒忘了她,顧忌著淮縱說鬧就鬧的性子,囑咐道:「且在門外守著。」

入了書房,淮縱挑眉看她:「阿行,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咱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你是不是背著我做了什麼壞事?」

「……」

怎麼說風就是雨呢?

鬧哪樣?

蕭行尚想不到自己私藏的小甜文被揪出來了,一臉狐疑,伸手在她額頭貼了貼:「沒燒說什麼胡話?什麼背著你做了壞事?」

她不服氣:「這話該我來問你,不是教你等在浴室外嘛,怎麼說走就走了?」

在白玉池裡泡得時間太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