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觸, 彼此身子生出點點熱度。
昨夜剛鬧了一通, 蕭行不好繼續放縱私慾,且再耽擱下去少說要弄到後半夜, 她羞於纏著淮縱, 更羞於淮縱變著花樣地取悅她,遂軟了聲調:「今晚……不來了好不好?」
小別勝新婚, 其實鬧一鬧也無傷大雅, 不過她話說出口, 淮縱故作沉吟地想了想:「你睡你的, 我伺候你也不行麼?」
「這……」蕭行盡力壓著身體竄上來的火:「你當我是沒有感覺的木頭人嗎?你那樣,我怎麼睡得著?」
淮縱煞有介事地摸了摸下巴:「有道理, 畢竟本侯手藝活絕佳。」
蕭行紅著臉埋在她脖頸:「不鬧了好不好?」
大雪連綿盡數壓在淮縱這束料峭的梅枝, 她呼吸重了重,頗有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頓悟。
起初所言只是存心逗弄,哪知阿行軟綿綿地壓過來, 弄得她心尖燃起了絲絲縷縷的燥熱。若是不做點什麼,反而顯得不解風情了。
「那你乖,我…我一會就好。」
「啊?」蕭行茫然地抬起頭,淮縱被她看得一陣窘迫,彈指發出一道指風滅了燭火,置身黑暗她嗓音喑啞低沉:「阿行,你要乖啊……」
發癢的觸碰,及至那晶瑩晃動的雪山要被揉碎,蕭行方明白了她所說的乖,不再推拒隱忍,壓抑在喉嚨的音節破碎而出。
雪壓紅梅,凌寒獨自開。如此這般的親近一二,初初開了個肆意纏綿的頭,淮縱強行停手,兩人相擁著各自平復。
她若再堅持幾息沒準蕭行一個失神就應了她。此刻止了,蕭行嗓音柔得能掐出水來,斥了她一句亂來。
這種半道被拋下的感覺算不得好,可要說生氣,也氣不起來。蕭行將這沒法子生氣的緣由歸在氣氛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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