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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珈木出來的時候已經裹上了厚厚的浴巾,難道他是用的冷水?不過看著陳珈木微微發紅的耳根,她確信了自己心中的想法,雖然屋裡的暖氣讓人覺得很舒服,但是已經是冬天了不是嗎?水還是很刺骨的,不禁想著都讓單玉水打了一個寒戰。夾叨討劃。
她將菸蒂滅掉扔在垃圾簍裡,然後將垃圾簍放回原處,陳珈木還裹著浴巾站在剛剛看她的位置。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剛從浴室出來的原因,他的鬢角還帶著微微的水珠,作為一個男人,面板也白皙得可以,這是單玉水第一次認認真真的看他的,嗯,看他赤果果的身子。
不得不承認,她真心的覺得大概全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是為了六塊腹肌而活,連從前不怎麼看見鍛鍊的陳珈木都是方方正正的肌肉擺在肚子上,她不禁嚥了一口口水。
原本剛剛熄火的陳珈木卻又被她這樣一個動作熱火了。簡簡單單一個吞口水的動作。他大力將他扯進他的懷裡,任由她微微卷曲的長髮散漫的搭落在她的肩上。他彎腰只稍稍一用力,單玉水整個人跌入他的臂彎,他託著她,想臥室走去。
單玉水裡面空無一物的睡衣輕輕鬆鬆的被剝離,陳珈木的吻狂熱的落在難纏的每一寸肌膚。南嬋的眼角滑過一滴晶瑩的眼淚。他吻過她的眼角,看著她,說“你可以說不。”她閉上眼睛,喃喃的說道“我要你送我一件禮物。一件不可替代的禮物。”
“給我一個理由。”陳珈木感受著那抹似有似無的熟悉,心中一道苦澀滑過,他問她。單玉水湊到他的耳邊,說道“因為是你。”說完便輕輕吻住陳珈木微微涼薄的嘴唇。陳珈木感受著單玉水的探索,還帶著微微的菸草和薄荷的味道。接著,他在這樣的味道里嚐到了屬於南嬋的溫熱和沁甜。
淡漠化為狂熱,淡吻化為侵略。單玉水白皙的面板漸漸的出現深淺不一的紅痕。原本心中的無奈的苦澀也漸漸的化在了這滿室的春光裡。
“做我女人好不好?”陳珈木光著膀子,擁著身邊柔弱無骨的人兒。“你結過婚了。”單玉水趴在他的胸膛上,毫不客氣的拆穿他,“你的陳夫人今天中午還潑了我一臉酒。”陳珈木閉上眼睛,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所以我不能給你承諾。”
單玉水似乎並不在意這話,她扭過頭,看著陳珈木,問“那你愛她嗎?”“不愛。”陳珈木回答的毫不猶豫。“那你愛我嗎?”她有些不依不饒,又問。“我不知道。”陳珈木依舊回答得毫不猶豫。“那你愛過誰嗎?”單玉水幾乎是脫口而出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愛過……”陳珈木似乎又要毫不猶豫的說出來,但是卻戛然而止。又是那一抹失落,單玉水看得分明。“我不在意。”單玉水又趴在他裸露在空氣中的胸膛上,似乎剛剛是他心臟的位置。他心臟說得話,她聽得一字不漏。
陳珈木又是一夜未歸,第二天米曉很早就等在公司了。可是他來得很晚。走進辦公室的陳珈木一眼就看見米曉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他接過助理手裡的檔案包,往桌上一甩,就下逐客令“對不起,你打擾到我的工作了。”似乎他對昨天那件事還在耿耿於懷。
米曉站起來,繞過辦公桌,站在陳珈木的面前擋住他的去路,他想要繞過去,可米曉就擋在他的前面。“我有話跟你說。”米曉的語氣中盡是哀求的意思。“可是我不想聽。”見米曉有些糾纏不休,他拿起公文包要往外走。你不走,我走。但是米曉確實是有話要和他說,怎麼會輕易的放他走呢?
“陳珈木!不是關於你的女人,不是關於你的婚姻,是關於你的事業你的人生!”米曉見陳珈木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氣急敗壞的在他身後吼道。陳珈木背對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