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貴理說道,“陳ain,看來這爛攤子讓你也是一時難以抽身的了,那我們就先行告退。”
說完抱走卓婕卿邊小跳步,邊哼著歌興高采烈的走了。
一列車隊飛馳在環山路上,唯中間那輛黑色的勞斯萊幻影最為矚目,黑色的車窗讓車裡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的神秘。
看著地一身的傷,埃米爾的明眸染上了犀利如刀,也讓他整個人顯得陰鷙了。
“不管那個人是誰,敢傷你就得付出代價。”他的聲音低沉如古鐘。
“我正是為了這件事來接你的。”卓婕卿很平靜的說道。
“我知道你會說什麼,是不是又說那些什麼打草驚蛇的。機場的事你也看見了,他們不管你是誰,都容不得你了。”
一把將她攬入懷中,“好了,剩下的事就交給我處理吧,你只要好好的養傷就行了。”
知道他的脾氣,也知道他會這麼說的,於是示意沈御遞給他一份資料。
“既然你執意要這麼做,那就連這幾個人也一同列在內吧。”
小皓希好奇的看著那份名單,驀然一個熟悉的名字映入眼簾,他大吃一驚,“樊海溪?”
卓婕卿點點頭,“樊海溪和這幾人都太可疑了,但既然都打草驚蛇了,就不妨連他們也一起驚動了,但只可驚不可置於死地,我要把他們都逼進絕地,看他們最後的底牌。”
重重的咬往下唇,“我總有種感覺,樊海溪一定是知道當年的事,只是他偽裝得太好了,讓人找不到理由懷疑他,而且他知道我妹妹的事也太過於巧合,太過於天衣無逢了,反而讓我起了疑心。”
小皓希微微垂眸思索片刻後,遲疑的問道,“那媽咪……你有對小姨起過疑心嗎?”
卓婕卿一愣,剛要說話便被那陽光般的男人輕輕扳開他的下鄂,不許她咬傷自己。
“你已經滿身是傷了,別再增加傷痕了。”他霸道的說道。
她倒是很習慣了他的性情,無所謂的一聳肩,又對小皓希說道,“希兒,媽咪知道你有點排斥小姨,可她真的是媽咪的妹妹,絕對不會錯的。”
埃米爾雙手翹在腦後,懶懶的靠在車座上,看似無意的說道,“就算真的是你妹妹,但九年的時間裡她都經歷過了些什麼?遭遇過了些什麼?這些都難免會讓一個人從根本上被改變,而且九年的時間不短呀,你都不再是當年的你了,誰又能保證,你妹妹還是當年那個妹妹呢?”
小皓希狠狠的點點頭,殷切的看著母親,等待她的決定。
卓婕卿黯然的看著窗外的飛馳倒退著叢林,在一聲輕嘆後,“她的確不再是當年的卓婕麗了,因為她瘋了。”
她說這話時,那語氣中的幾分自欺欺人,連她自己都感覺到了,可依然執迷。
小皓希無奈的癱坐在車座上,他很想告訴媽咪,那個卓婕麗絕對沒瘋裝的,但他更知道如果沒有絕對的證據,媽咪是不會相信的,所以他選擇了沉默。
此時,卓婕卿感覺肩膀一沉,一顆大腦袋就枕在她肩頭,一回首某人的那頭短髮跳躍上她的鼻尖,帶著陽光的味道和熱力。
淺淺的在唇邊挽出一抹笑,“怎麼?又被逼婚了?”
話說埃米爾也已經是三十好幾的人了,在阿聯酋國內這樣年紀男人早就妻妾兒女成群了,況且他還是個王子,就更該早成家了,但他卻沒有。
在阿聯酋,男人是可以娶三個妻子的,當都必須一視同仁,同等視之,不得偏愛那一個,只要其中一個妻子有的東西,另外兩個也必須得有,不然妻子就可以去興利除害告丈夫。
而埃米爾作為王子,早些年便被定下了三個未婚妻,可邪門的是,他的未婚妻不是出軌便是不貞,不是不忠便是跟人跑路了。
任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