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王瑾終於露出自己的狐狸尾巴。她其實對這些中草藥並不敏感,所以並不清楚藥包裡,那些哪些是那些。但是前些日子,褚欒吩咐小童抓藥的時候,翠兒剛好聽見,什麼什麼,利於睡眠。便記住了這草藥的形狀。然後把王妃吩咐的東西送到褚欒手中。
就在剛剛,王妃在裡面轉悠的時候,翠兒在與王妃約定的時間出發。到達煉藥房之後,便暗示王妃,什麼事安眠藥。然後趁著褚欒大夫不注意,趕緊塞了一把在王妃的懷裡。最終,藉故出來。所以今天這件事,做的雖然不算特別隱蔽。但是想想對草藥愛如生命的褚欒大夫,必然會知道自己的草藥被人動過的。
翠兒把自己的擔憂跟王妃說了一說。王妃要她不要擔心,大不了出了事情,她擔著就可以了。
“跟我去攝政王的書房!我要讓他也睡個兩時辰,讓他渾身的骨頭髮酸,把他的衣服脫光,拖到光天化日之下!哼哼!”
翠兒:王妃,你確定你這麼做,不會被攝政王給殺了嗎?
當王瑾被翠兒帶到攝政王的殿宇前,還沒有走進,便被攔門的傢伙大喝一聲。“什麼人?”翠兒說了一句是王妃,守門的竟然說,除了攝政王,任何人都不得入內。我嘞個去啊,你丫的竟然這麼歧視我?王瑾沒差點爆了粗口,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碰上剛剛回來的攝政王。而且!他身邊還有個女人!
攝政王看了王瑾半眼,然後嬉笑著跟身邊的女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惹得這女人竟然低眉巧笑,這個魅惑啊,這個體態婀娜啊,這個狐狸精啊。竟然直接奔到攝政王的懷裡!攝政王也不推開她,竟然不推開她!
王瑾說什麼也不能就這麼放過攝政王!便直接衝了去。“喂,我說。你這丫頭,知不知道先來後到,規矩與否啊?雖然吧,這攝政王戴著面具,不知道長得啥樣,但是你怎麼就這麼傻?他要是能夠給你名分也就罷了。可是”
“王妃放心,蕪兒不求名分。只求王妃成全我。”
“”王瑾怒了,“喂,我說你傻不傻。你知不知道傻字怎麼寫?你知不知道這個傢伙是出了名的玩完就甩的,姑娘啊,我告訴你,我是深受其害。真的,姐姐是過來人,從不騙人。他要是有人品,我‘王’字就要倒著來寫了!”
攝政王在旁邊看著,冷笑。“‘王’字,倒過來寫,似乎還是‘王’字吧?”
王瑾被戳破,頓時惱羞成怒。“啊呀,你幹嘛要揭穿我?”攝政王躲在面具下的嘴角,不自覺的往上揚,但是為了加深王瑾對蕪兒是情敵的誤解,他便直接抱住了蕪兒。蕪兒躲在他懷裡,不知道為什麼傻笑。但是真的是活生生把王瑾給氣著了。是吧,你奪走了本姑奶奶的初夜。給本姑奶奶下了什麼什麼怪蟲,現在就準備嫌棄俺,另求新歡了?
想得美,我不把你的利用價值給榨乾了,我怎麼姓王!
“蕪兒,本王的王妃最是搞笑。你可千萬不要放到心裡去。”
這個體態婀娜的蕪兒,笑的更是花枝亂顫。她沒有想到,堂堂攝政王,竟然僱她一個堂堂殺手扮演情婦。這事情要是傳出去,豈不滑天下之大稽?也罷,反正收的銀子也多。索性也就這樣吧。
這下,王瑾好好的打量了下這個蕪兒。只見這個蕪兒穿著華美。寶藍色的長裙滑到地上長長大節,胸前寶石藍色的蘭花徐徐盛開。身上的花紋,也皆為有名的湘繡。聽說這種繡法,線比髮絲還要細上十倍不止。這種繡法要是用在這麼華美的衣服上,不知道要繡上多少年。王瑾頓時眼皮子一酸。看來攝政王跟這個蕪兒姑娘的私情,沒個八九年的,也有個十幾年的了。
哼,那還沒事招惹她幹甚?
蕪兒的美還絕不僅限於此。她的肌膚就如同最無暇的白玉,感覺抱在手上,觸之如凝脂般絲滑。這麼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