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越有能力者,爬得原來越快。越沒有能力的人,則是越窘迫。每次墊底的二十人,都會被各種形式的絞殺,或者充當性奴。
所以,每個人,都只能上,決不能下。
想當初,裳蕪做到這個位置之前。可是做了三年的性奴。其中的艱辛,真的,她都說不出口。那些被人當做畜生的日子。現在,終於要翻身,成為現在的主宰者了嗎?
排在裳蕪上面的人,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但是今天,卻不一樣。因為,琅琊閣的主人要親自主持。也就是裳蕪眼中的他。
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整個琅琊閣保守的十分嚴密。但是她知道。那個一出生便被認定是天煞孤星的雙生子,那個誕生之際,大旱三年被人送去靈隱寺的少年。如今,他已經成為整個帝國最大殺手組織的頭目。成為那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可是,在裳蕪的心目中,這個男人,是這麼的吸引人。就像黑夜裡的罌粟花,偶爾的鮮血失足品嚐了銷魂的味道,然後再也不願意放手,一直緊貼心靈的嚮往著。夢幻著,能夠讓這個男人,看眼自己也好。不記得自己也罷。可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也會越來越多,越來越渴望。
成了難以饜足的附屬品。
可是,對於殺手而言。感情就是對自己性命最具威脅的廢物,根本沒多大的用處。反而因此而死的人有八成。
可是,這個世界從來都不缺飛蛾撲火的人。這其中,就有裳蕪。
“該你了。”
身後不知道是誰說了這麼一句話,終於讓裳蕪回過神來。是的,每次交接任務,都是在封閉的環境之下。在一個房間裡,這個房間會有這麼個短暫的時刻,是隻有他們兩個人的。她終於可以看到他了。那雙標準的桃花眼,和不時痞痞的氣質,或許才是最吸引自己的地方。
太子和莫阡確實很像,太子死了,還有莫阡。
這是裳蕪從不否認的問題。
但是這也是裳蕪無法面對的,如果莫阡的身份是真實的。那麼他們所做的,就是欺師滅祖,敗壞朝綱。是叛匪,是造反。做成必然千古留名,若是不成,那就是千古唾棄。
此刻,跟不成功,便成仁是多麼的相似。
走進了房間,看了看整個屋子的佈局,卻沒有看到任何人在裡面。只有空蕩蕩的擺設,和空蕩蕩的輕紗盤旋。
“把你的牌子交出來。登記。”
這個男人的聲音很沉穩,戴著面具。渾身穿著暗紫色的月袍。這套是常服,上面沒有四隻腳的龍。只有祥雲萬朵,精緻的繡工和絲線,摸上去溫文如玉。輕微冰涼。即便如此,衣服的材質是讓人看到就覺得,這必然是有錢有身份的人,才有這個氣質。
裳蕪沒說多餘的話,把自己的牌子拿出來,放在案牘上。
男人的眼神很認真,字跡工整且瀟灑。坐的無比端正,似乎是面臨著什麼重要的事情般。認真的男人很帥,更何況是長著桃花眼的男人。比起南王朝的太子殿下,莫阡皇子高貴卻不嬌氣。裳蕪這麼大咧咧的看著莫阡,而莫阡就好像根本不在意般。
“你的任務是此時任務中所獲得的金額前五的。所以,等級會上升到地級上,擁有三個性伴侶的權利。獲得自由支配任務的條件,但是在半年之中必須要接一次任務。”
男人登記完畢之後,把手中的東西交還給裳蕪。他們之間的交流也僅限於此了。裳蕪收回牌子,但是她並沒有走。女人的香氣還在不斷地縈繞在房間中,可是卻讓莫阡皺眉。
“還有什麼事嗎?”
裳蕪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我是不是有三個性伴侶的權利?可以隨意點嗎?”
“是的。”莫阡回答的很輕鬆,而且現在這個時候,他還是風輕雲淡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