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莫名其妙的找麻煩。”
嘆了口氣,她努力的讓自己的聲調聽來哀慼,像是—個被人欺負的小妻子。
“怎麼我一點都看不出你生活得這般無奈?”似乎不想如她所願,菲爾輕而易舉地拆穿了她的話,一個閃身,順便輕輕鬆鬆地擋在她的前方。
這陣子除了酒廠忙得不可開交,還有一些雜事等著他處理,讓他無法分神來找她。
早苗撇了撇嘴,知道只要是他不想放人,任憑她如何閃躲,終究足無法從他的面前逃開的。
“我當然無奈,這陣子以來,我天天都乖乖的幫你刷洗你心愛的黑霧,刷得它背上的鬃毛都快掉光了,聽好,可是快掉光了喲!可想而知,這陣子我有多擔心,我每天部提心吊膽,就怕它老人哪日不爽快,隨時會賞我狠狠一踢,到時候,我不死恐怕也只剩半條命。”她說得極為激動,哀哀怨怨,不滿的神情中充斥著偽裝的楚楚可憐。
看著她的表情,菲爾似乎不怎麼捧場,只差沒誇張地朗聲笑開懷。
“是這樣嗎?”他的眼裡有著明顯笑意,白從與她認識之後,笑容就時常出現在他酷酷的俊顏上。“可我看你的模樣,怎麼也不像一個受盡委屈的可憐蟲!”
揚起的嘴角掀動著難得的燦爛笑意,他伸出乎,老鷹抓小雞似的,輕而易舉地將她給抓進懷中,接著雙臂漸鎖,他幾乎要將她給攬進懷裡。
“我……我是什麼模樣?”她明知很難掙脫開他的懷抱,還是忍不住掙扎了幾下。
說她一點也不楚楚可憐?裝一下,難道不行嗎?難道真的得被欺負得很慘,才能有小媳婦表情?才能當苦命阿信?
“需要我拿面鏡子給你照照嗎?”高高挑起一眉,他笑著抓住她的雙手,不能讓她的雙手在他的胸前掙扎、作怪,否則激高了他想要她的慾望,一會兒後情況可能會失控。
總之,在她還沒心理準備前,他不希望那件事發生得太早。
“算是你對我這個下人的打賞嗎?”雙手被牢牢抓住了,早苗只好耍耍嘴皮。
“賞給你鏡子?”菲爾深深地望了她一眼,笑看她因用力掙扎而染著淡淡桃紅的臉。“不,通常我不會這麼吝嗇,其他人難道沒告訴你嗎?通常我賞給下人的,會是……”
他故作停頓,只讓雙眸恣意的在她身上游栘,最終將眸光落在她的小臉上,緊緊鎖住她的視線。
他一向高高在上、嚴肅慣了,在整個艾貝內、在莊園裡、在所有僕人的眼中,他是神聖的、是威嚴的。
然而,她卻不同,她不像那些人一樣的懼怕他、敬畏他,早在第一次見到她時,菲爾就發覺了她的不同。
“會是什麼?”不疑有他,早苗抬起頭來。
“是……”他看著她,難得地笑咧了嘴,還看得見潔白貝齒。光想到一會兒後她會有的反應,他便興致盎然。
“什麼?”魏早苗扭扭拾得有點酸的頸子,頭昂起的角度恰好迎著他的下顎。
“是這個……”沒給她退卻的機會,下一秒,只見他的手臂往上一滑,直接罩上她的後腦,一張俊顏在她的眼前無限放大,陰影籠罩著她。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然後,他吻上了她。
有別於第一次的親吻,這回的吻足貨真價實的,他的氣息、他的唇觸、他的味道、他的溫度都是那麼的真切,真切到讓早苗慌得腦子一片空白。
他掠奪得更深、更為激烈了。早苗渾身無力,大腦嗡嗡作響,身子不斷地顫抖著。然後,在大腦恢復運轉的第一時問,她已反射地揮出一巴掌。
菲爾一手撫著頰,震愕地望著她。
除了這一巴掌所帶來的震撼之外,還有更多是因為她的吻,她的吻就如他腦中回憶一樣甜美,讓他不能自已,想一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