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今年二十六歲,手下有兩百多人,負責上海地區的情報工作,接到研究所和上海市zhèng fǔ的電話之後,何雲立即組織手下的人員四處佈網,展開偵查工作,上海地區大部分工作人員都在忙這件事情。
“這次一定要抓住這個曾浩,順藤摸瓜,揪出他們的上線,要不然上面不好交代。”何雲立即感到了肩上的擔子很重,正在四處給手下打電話,討論下一步的部署工作。
“人都派下去了吧,那邊的工作部署得如何了?”何雲詢問屬下的一個科長道。
“報告處長,我們的人已經分佈到了各地,大範圍展開排查,我們打聽清楚了曾浩在上海沒有親戚,他應該是在租來的房子裡住,所以我們對外地在上海租房的人展開了密集排查。”
“好,你們一定要把網鋪大一些,必要時僱傭一些社會上的閒散人一起參與,多找一些線人,這小子就是長了翅膀也飛不出去。”何雲大聲說道。
“是,我們一定盡力完成任務。”
為保證儘快抓到曾浩,這次動用的人力除了安全域性的人,jǐng備部隊的人,還動用了地方jǐng察,上海當地的jǐng察也抽調了一百多人加入了搜查工作,jǐng犬也派上了用場,連曾浩也沒有想到,這次zhèng fǔ會動用這麼大的力量來對付自己一個無名小卒。
曾浩上街買東西吃的時候,才發現大街小巷都貼滿了自己的畫像,四處都有人在追查自己的訊息,不時能聽到jǐng犬的吠聲,曾浩嚇得只買了一點必須的乾糧,就跑回了倉庫躲了起來,幾天都不敢出門,很快乾糧也吃完了,只得再次冒險到外面去弄吃的,這次可不能就這樣出去,他故意蓄著濃密的鬍鬚,臉上也髒兮兮的,搞得像是一個上了年紀的中年人一般,戴著帽子低著頭,到商店裡買了一大堆乾糧就回去重新躲了起來,也不知道自己在路上被人認出來沒有,每天都是提心吊膽的。
何雲手下有個叫馬昌河的手下,是一個科長級別的人物,他帶著十幾人正在南郊的一處私宅密集點附近盤查,這一片的居民點都被查了一遍,外地人都清查到了,沒有見到曾浩的影子,馬昌河此時正帶著一幫人在大街上繼續巡察,沒有發現可疑人物。
“這小子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上海市能租房子的地方我們都查過了,就算是他躲在哪家房子裡,房子裡的主人應該能認出他的樣子,向zhèng fǔ舉報才是,怎麼就沒有人見過這小子呢,難道他是老鼠不成,鑽到地底下去了?”馬昌河正納悶,不知道為什麼差了整整一個星期,都沒有查到曾浩的下落,碼頭和車站此時都密佈了jǐng備兵和便衣jǐng察,估計曾浩也不會冒險去那種地方。
“那小子總不能不吃不喝吧,他總要到市面上買東西,遲早會有人把他給認出來的。”一名手下回話道。
“那小子腮幫子上長了一顆大黑痣,這可是明顯特徵,難道就沒有人能看出來?”
“也不是人人都看了街上的佈告,再說這小子肯定會改改自己的樣子,讓人認不出來,估計他躲起來一次,會很長時間出門一次。”馬昌河又略有所思地說道。
說話間,十幾人已經到了一家小雜貨鋪門口,老闆是一個禿頭的中年人,見到幾人之後,沒看出他們是做什麼的,因為他們都是穿著便服辦事的。
“幾位要點什麼?”老闆滿臉堆笑地朝馬昌河笑道。
“給我們來點花生米,再來點燒酒。”馬昌河逛得腳底板都起了泡,想要弄點吃的解解饞,休息一下。
“好嘞。”老闆笑著轉身去取東西去了。
“老闆,你們家有房子租出去吧,這棟房子是你們家的嗎,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外地人住在裡面?”老闆拿著花生米和一瓶燒酒回來之後,馬昌河指著小店鋪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