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鐵良驚恐萬分,奮力甩動著小腿,用另外一隻腳去拼命踹青年的臉,然而青年卻絲毫都不畏懼,臉上反而露出了會心的微笑,口中喃喃道:“去死吧!”
“轟!”一聲巨大的爆炸之後,只見到一陣模糊的血肉四濺而出,鐵良啊地一聲飛shè出去,重重地摔倒了在幾米開外的地上,口中鮮血直流不止,隨即便脖子一歪,眼神漸漸暗淡了下去,一命嗚呼了,他身後的衛隊長和幾名士兵也倒飛了出去,生死不明。
一名青年很快出現在附近,蹲下來仔細檢查了一下鐵良的身體,伸手把在他的頸部脈搏上,隨後便迅速離開了,跑到了張老闆身旁彙報道。“隊長,我檢查過鐵良的身體,他已經死了。”
“撤,弟兄們都撤了!”張老闆臉上露出了成功的喜悅,立即朝周圍的夥計們揮手命令道。
隨後豆腐店的夥計都紛紛收起槍械,從原先設計好的逃跑路線逃走了,鐵良衛隊計程車兵則還在周圍尋找鐵良的身影。
此時振**還沒有抵達清兵前沿陣地,清兵的最高指揮官鐵良就已經死了,鐵良的死訊隨後便很快傳到了清兵營地,清兵頓時一片大亂,臨陣死了將帥,對於一支即將參加大戰的部隊而言,對士氣的影響極大,而對於其中傾向於革命的將領而言,又是一個趁亂起事的極佳機會。
“程大人,鐵良已死,我們可以採取行動了!”程德全正在撫衙焦急等待著,終於等到下屬傳來的好訊息,額頭上緊繃的青筋驟然鬆弛了下來。
“我要親自去營地控制局面,命令撫衙衛隊,馬上出發!”程德全不敢耽擱片刻,此時局面已相當混亂,很難保證沒有人不跳出來搗亂。
“大人,不好了,張勳帶人衝到撫衙了,他們包圍了撫衙,說是大人私通叛軍,要抓住大人送到běi jīng問罪。”這時一名四十出頭的男子驚慌失措地從門口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忙不迭地驚呼道。
“什麼,是什麼人走漏了風聲,張勳不是在前線指揮嗎,怎麼突然到了城內?”程德全聞言,一雙瞳孔驟然一縮,原本鬆弛下來的麵皮再次繃緊起來,面sè頓顯出幾分蒼白。
“應該是有人提前向張勳通風報信了,否則他不會這麼快就帶人來撫衙,趕快給振**方面發電報,請求他們支援,他們不是在鎮江等地都有特種人員嗎,請他們的特種人員趕快到撫衙馳援!”程德全心中十分慌亂,立即想到向振**求援,他知道張勳是個一根筋的人,他腦子裡飽受忠君愛主的封建腐朽思想毒害,自認為吃的是清廷的俸祿,受的是朝廷的恩惠,早已將黃太和和皇上當做父母一般尊敬,此時有人要反叛自己親如父母的主子,他這個鐵桿奴才自然不會答應。
“命令撫衙衛隊,給我拼死把守住撫衙各出入口,一定要擋住張勳的人。”程德全繼續焦急地對兩名手下大聲吩咐道。
“張勳帶了多好人來?”
“回大人,他帶了一個營計程車兵,大約有五百人左右,還扛了幾門山炮,他計程車兵正在撫衙外面示威,讓我們繳械投降,否則便會炮轟撫衙。”撫衙外漸漸傳來一陣陣sāo亂的呼喊聲,張勳計程車兵已漸漸縮小包圍圈,向撫衙附近逼近,在撫衙正面百米開外擺下了五門七十五毫米口徑的鋼炮,張勳正站在門前指揮部下合圍撫衙,還沒有下達進攻命令。
“傳我的命令,都給我拼死抵抗,有臨陣脫逃或是投降敵軍者斬,另外如果這次保住了撫衙,當兵的每人賞銀五十,當官的每人賞銀一百。”程德全此時只想穩定住軍心,軍心若是一散,自己就完了,要回落在張勳手裡,就只有死路一條,於是拿出了白花花的銀子作為誘餌,近乎於嘶喊地命令道。
“是!”一名衛隊長領命之後,立即踢踢踏踏地跑開,去指揮戰鬥去了。
張勳留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