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天嘯見孫子不向著自己,瞪了上官安寧一眼,教訓道:“不許聽你姑姑的胡來,姑娘家的名聲重要,咱頂天立地,不管親事成不成,不能連累了人家姑娘的名聲!” 上官安寧忙乖乖的道:“是,謹遵祖父教誨。” 上官若離覺得上官天嘯的三觀還是挺正的,笑道:“我只是讓安寧與雲小姐一起努力爭取,如此而已,可沒您腦補的那些意思。” 上官宇打圓場般的笑道:“是,是我們想岔了。” 幾人又說笑了一會兒,就告辭出宮。 上官宇和上官安寧在軍中和衙門裡都有職位,要去上衙,上官若離就留下上官天嘯吃了午飯再走。 上官天嘯有些受寵若驚,高興的眼淚汪汪的。 上官若離哭笑不得,至於感動成這樣嗎? 這也說明自己確實忽略了上官天嘯。 凌玉去女學了,帶著小小和渺渺,陪著上官天嘯玩兒了一會兒。 上官天嘯又去看肖飛,陪著他下了兩盤棋,在他的院子裡用了午飯,才告辭出宮。 下午,上官若離就讓人去梅花閣,將兵部尚書家的資料調過來。 雲夫人作為嫡妻,有些手段,但為人還算正派,整治人用的都是陽謀,沒用什麼齷齪骯髒的方式。 那雲小姐人品也很端正,雖然低調,但不是受氣的窩囊廢,管家御下都有一套,是正妻的好人選。 翌日上午,上官若離就把鄭舒悅請進了宮。 屏退了下人,就直接問道:“除了景瑜、景曦和景陽,咱們安寧可是大溟最尊貴的少年英才,你是怎麼得罪那雲夫人了?讓人家以死反對她閨女嫁給安寧?” 上官家的基因雖然比不上東溟家,但也是不錯的,無論男女的相貌都是上乘。 上官安寧更是個中翹楚,不但長的好,身材、氣質、學識、地位,都是一等一的好。 鄭舒悅癟癟嘴,冷哼道:“當年她非要說我搶了她的未婚夫,多次找事,沒討到什麼好。後來竟然還想跟我單挑,最後讓我打了一頓,還把恭桶套在她頭上,澆了她一身屎尿。聽說大病了一場,然後就嫁人了。” 上官若離摸摸鼻子,“這麼狠?也難怪人家要死要活的也不把女兒嫁給你兒子,這婆婆如此彪悍,動不動就給人套恭桶,誰不害怕呀。” 這個雲夫人也不愧是將門之女,用這麼直接的方法。 鄭舒悅憤憤不平的道:“搞的像誰稀罕她家女兒似的,就憑有那樣一個娘,我就不要這兒媳婦!” 上官若離問道:“她除了跟你約架,暗處使過陰招不?比如下藥,比如敗壞你名聲什麼的。” 鄭舒悅吊兒郎當的往嘴裡扔了個葡萄,“噗”的一下子吐出葡萄皮,才道:“她倒是想對我使陰招兒,沒那機會,我根本就不想搭理她!至於名聲,我當初的名聲還用敗壞嗎?已經壞到不能再壞了。” 上官若離失笑,但還是很公正的道:“那就是沒有了?說明這人還算光明磊落,有怨氣打一場。被你打服了,人家也沒再找麻煩,利利索索的嫁人了。” 鄭舒悅吐出嘴裡的葡萄皮,一臉受傷的質問道:“你是誰那邊的?” 上官若離無奈的道:“我當然是你這邊的。但安寧的終身幸福重要啊,我查了雲大人一家,跟其他官員家相比,算是乾淨的了。雲小姐的德行還算不錯,也不是蠢笨的人,配的上咱們安寧。” 鄭舒悅冷哼道:“我家安寧配得上更好的女子,離了那雲小姐,我還不娶兒媳婦了不成?” 上官若離笑道:“可你兒子喜歡人家女兒,難道你想讓安寧娶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子,貌合神離的過一輩子?” 鄭舒悅神色鬆動了,但還是嘴硬的道:“誰家孩子的婚事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了婚不喜歡,再納妾便是!” 上官若離白了她一眼,“若是上官宇納妾你也這麼想?” 鄭舒悅一拍桌子,殺氣四溢,“他敢!”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懂?”上官若離說完,端起茶杯,淺淺的啜著,讓她自己想明白。 鄭舒悅肩膀垮了下來,有些頹然的靠到椅子背上,“你的意思是讓我與那混蛋女人和解?” 上官若離放下茶杯,問道:“不行嗎?” 鄭舒悅有些生無可戀,“應該……不可能。” “噗!”上官若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