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微風輕啟紗帳時,盧茵睡醒。
清醒後,並沒多少宿醉症狀,只頭皮微微發脹,昨天的記憶斷了片兒,停留在陸強坐對面,一直給她添酒上,至於兩人聊了什麼,一丁點兒印象都沒有。
盧茵拍了拍額,在床上躺了幾分鐘,直到肚子抗議,才下床找吃的。
赤足挨著地面,站起來,她動作一頓,地板冰涼的觸感從腳心一直竄到後腦。餘光裡,地上扔一攤衣服,白色背心、短褲和黑外套,都是她的。
盧茵腳一軟,又跌坐回去,猛的低頭,她身上只穿著最貼身衣物,白。裸的皮。肉在光下近乎透明,兩塊布料只遮住最要緊部位,聊勝於無。
盧茵驚訝張著口,心狂跳不止,兩手緊緊攥住床單,過了足有五分鐘,才稍微冷靜下來。
她試著動了下身體,一切正常,並沒感到不適和異樣。盧茵狠狠照大腿擰了把,後悔昨天放鬆警惕,被他灌了酒。那男人惡劣成性,能懷什麼好心思,即便沒發生任何事,她這身裝扮,能好到哪裡去?
又呆坐片刻,她弓身撿起地上衣服,翻到下面,還是潮的。看著心煩,一併團了團,直接扔進洗衣機裡。
客廳的餐桌已經收拾乾淨,上面只有一個玻璃杯,盧茵聞了聞,是清水。
她拿著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