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仍是當年那個疼愛妹妹的二皇子。
李宛婷只是笑著,卻忍不住一滴淚從眼角滑落。不言不語,卻勝過了千言萬語。
周敬莛搖了搖頭,面帶幾分的不滿,“兄妹相見難道不該說點什麼嗎?清兒,見到外面那些人那般的激動,怎麼見了自個兒的哥哥,卻這般冷靜。”
抹去了眼角的淚水,李宛婷轉過身,看著周敬莛猶如看著一個陌生人般,“莛王,‘清兒’這個名字,並不是王爺可以叫的呢。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本宮是誰,便也不需要再可以矯情了。”
在知道她身份的那一刻,周敬莛的確明白了他們之間再無可能。但如今聽了李宛婷的話,卻還是忍不住一陣心痛,“你是在怪我嗎?”
“難不成,我該謝你?”李宛婷反問道。繼而冷冷一笑,轉過身去看著李元卿,“二哥,哥哥已經發兵,過些時日,定要讓他們將這四年的時間還來!”
李宛婷並不是第一次來政莛苑。出了地牢,周敬莛便與她分開而行。
獨自向門口走去,思考著若是周敬莛知道了,周敬翎怕是不久也會知道。如今,她是要回宮,還是直接去秦淮……
“宛婷公主。”藍色的眸子裡,有一絲的嘲諷。周夷看著李宛婷,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抬頭看去,那雙藍眸在她眼中卻顯得那般刺眼,“你到底是誰?改了書信,做了手腳的人,都是你吧。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是誰。為什麼?”
周夷冷冷一笑,但很快,笑容卻變得很是苦澀,“為什麼?你害死我母妃的時候,可曾想過原因?我母妃不過是去求你請父皇給我一個封號,你便要致她於死地嗎!”
母妃……父皇……稱號……突然記起她剛剛被封的那幾日,經常出現在茗鳶宮的女人,“你……你是蕭昭媛的兒子,四皇子?”
周夷再沒有應她,只是含恨的看了她一眼,沖沖離去。
情愛
涵朝三月初九。
這一日,本該是舉國同慶皇帝生辰。但李元華起兵的事情卻完全打斷了這一年的生辰,就連原本從簡準備的祭拜進香也取消了。
“主子!”失去了往日的沉穩,思梅一路小跑的進了儲鳳宮中,“主子!玉貴妃勸得玉家軍出兵,如今的情形對我們很是不利!剛剛思菊飛鴿傳書來說,自玉家軍出兵以來,我們節節敗退,根本不是玉家軍的對手!”
心中一沉,眉頭一皺,李宛婷站起身來,對思梅說道,“思梅,我們去找玉壺!玉家不能這樣!他們難道忘了妍淑妃就是給周軍逼死的嗎?”
思梅卻搖了搖頭,拉住了李宛婷,“主子,妍淑妃畢竟是死在宮中,何況淑妃娘娘是因為失去譽歆公主才傷心而亡。在他們看來,逼死娘娘的不是周軍,而是皇上。主子若是以此為理由去找他們,怕還會適得其反!”
“思梅,我們現在該思考的不是他們會怎麼想,而是我們要怎麼做才能讓他們退兵!若是你不願意去,我自己去找她。”李宛婷將手從思梅手中抽出,快步向宮外走去。
思梅只得無奈的一聲嘆氣,也快步跟上。
養尊殿。
成公公和全公公守在門外,其他侍衛則站在更遠處。
此時,養尊殿中只有周敬翎,周敬莛,玉壺和玉家軍現任當家人。而他們談論的話題,自然是關於這次的兵變。
“玉將軍肯幫忙,朕真是感激不盡!若是將軍有什麼需要,朕一定滿足你!”聽到李元華節節敗退的訊息,周敬翎自是高興的很!
聽了周敬翎的話,玉忠卻是一臉的不屑,“玉某什麼都不缺!況且,皇上應該明白,玉家軍之所以會出兵,全是因為玉壺。玉某聽說皇后娘娘與玉壺之間事事不順,不知皇上作何解釋。”
笑容又慢慢隱去,周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