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錄不是寫了麼,我一開口,他們都動不了了,只能按我說的做。”陸芙打斷他,語氣輕鬆,“至於那個線人……哦,是陳大力,名字有了,你們直接去找人吧。”
梁科皺了皺眉,正準備開口,忽然全身一僵。他眼中驚懼迅速蔓延,死死瞪著陸芙,動作僵硬地拿起自己的手機,撥通了電話。
“是我,梁浩誠,”梁科聽見自己的聲音從喉嚨溢位,“村裡有個叫陳大力的,摸摸他的底,就這樣。”他結束通話電話,忽然汗如雨下,向後癱倒在座位上,驚懼地看著陸芙。
“梁科?”特警對梁科的異常舉動很是意外,他猛地將視線鎖定車裡的另一人,手壓上腰間的槍托,“陸芙你做了什麼?!”
有一瞬間他的寒毛立起來了,一股詭譎晦暗的感覺呼嘯而過,不是針對他,但他確實感覺到了。
陸芙還是那副慢條斯理的樣子。她看著梁科笑了笑,攤開雙手。
“怎麼樣,我一開口,你就只能按我說的做了吧?”她的聲音裡有種惡作劇得逞的得意,“用不著一副三觀盡碎的樣子,世界那麼大,總會有一兩件事情有意外的嘛。這裡離城市很遠,這樣的小秘密,就讓它永遠留在山裡吧,你說呢,梁科?”
梁科抬手捂住臉,深深呼吸了幾次,開口時聲音還是有些發抖:“……至少,陸同學你沒有惡意。”
“那還是有的,”陸芙坦誠道,“不是對你罷了。”
梁科:“……”這場談話的刺激程度能在他的職業生涯裡排前三了。
“好了,看來是沒什麼問題了,我要回家煮飯了。”陸芙看向特警,“我能下車了嗎?”
特警看向梁科,後者擺擺手,他拉開車門跟著陸芙下了車,回身說道:“你先歇會,待會我跟你一起開車回市裡。”
梁科捂著臉唉聲嘆氣:“等我把三觀重塑了先。”
“……”特警拉上車門,朝陸芙看去,發現對方已經腳步輕快地走了好一段距離,“陸芙!”
“……”陸芙回頭瞥了他一眼,語氣淡淡,“你還挺鎮定。”
特警扯了扯嘴角,邁步朝她趕去,一邊解釋道:“我對你們這類……這類人,稍微有些瞭解。”
陸芙並不意外。
“不過我有一個問題,”特警在離她幾步遠的地方站住,斟酌了一下用詞,“你從山裡出來那天,為什麼罵我是狗?”
陸芙:?
陸芙:?!?
她震驚了幾秒,氣勢洶洶地走回來了,一把揪住了對方的衣領,左手的珠鏈無風自轉,常人看不見的黑霧鋪開,繁星顯現出眼前人的命軌,然後——
熟悉的、濃重而刺眼的功德金光把她亮瞎了。
“臥槽!”
陸芙雙眼一下子被刺紅了,生理性淚水不受控制地落下來。她一把推開特警,收了命盤,晃了兩步才把剛才那爆發出的金光從視覺裡趕出去。
從回來到現在,她第一次感到意外。
雖然有些許不同,但那命軌承載的功德金光她就算瞎了也能認出來!
特警在她伸手的瞬間下意識要架開,但很快他看見陸芙眼睛一紅落下淚來,還罵了句粗口。
特警:??
看著紅了眼的年輕女孩,特警正猶豫該怎麼反應,就聽見她咬牙切齒的聲音——
“司虞!你個狗東西!”
特警司餘:“……”
梅開二度了屬於是。
:()劇情?不就是拿來崩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