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為民解釋道。
“可是那個女孩子喝的酒肯定能檢出藥物成分,……”
“白姨,檢出又怎麼樣,誰能說得清楚是誰放的?苟延生完全可以否認,說他根本不知道,推給其他人,甚至可以反咬一口說是女孩子自己放藥,想要和他發生關係再賴上他,非要和他結婚這一類的故事,……,而且以苟家在豐州的影響力,公安機關在調查時肯定會或多或少的偏袒苟延生,尤其是在沒有確切證據之前,這種事情最後只能成為未決懸案,這對於苟延生來說無關緊要,但是把兩個女孩子拖進去,她們的名聲以及以後的生活都要大受影響,所以我思前想後才會做出那樣的選擇,……”陸為民做了一個有些無奈的表情。
補昨天的,事兒多,儘量補上。
第五卷 亂雲飛渡仍從容 第五十節 一樣能玩轉!
白圃重重的吐出一口氣,雖然心裡很不暢然,但是她也得承認陸為民所描述的可能性很大,在豐州一年多時間,她對作為丈夫同僚的苟治良印象也不太深,但是她也知道苟治良作為原來豐州縣委書記在豐州本地的影響力,尤其是又稱為豐州地委組織部長,現在更是豐州地委副書記,其影響力可謂無處不在,要做一些小手腳,實在太容易了。
看了一眼也有些遺憾的陸為民,白圃也在想,難怪自己丈夫很欣賞陸為民,陸為民的性格在某些方面和丈夫有些相似,冷靜理智,謀定而後動,絕不草率衝動,不打無把握之仗,這大概是為官者的基本素質。
“白姨,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久走夜路必闖鬼,有些人仗勢著自己家裡有些關係就胡作非為,以為家裡關係可以保他一切,總有一天,他會發現他錯得很厲害。”看見白圃一副心氣未平的模樣,陸為民也安慰對方。
“哼,為民,你現在也學會向現實妥協,不,是投降了?”白圃沒好氣的反問一句。
“白姨,不是妥協投降,而是靈活策略的正視現實,與其毫無結果的鬧得沸沸揚揚,不如積蓄力量埋頭苦幹,幹好自己的事情,多做一些有意義有價值的事情。”陸為民知道白圃這一關算是過了,鬆了一口氣。
“你現在做的事情就很有意義很有價值?”白圃站起身來,“所以連自己私人事情都顧不上,你今年二十幾了?”
“二十五。”陸為民有些詫異,白圃是知道自己有女朋友的,怎麼會用這種語氣來和自己說話。
白圃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只是一時間說漏了嘴,心念急轉之下,“你很久沒有回昌州了吧,是不是和你那個女朋友吹了?嗨,白姨早就提醒過你,你們這樣兩地相距,若是沒有牢固的感情基礎,那肯定會出問題,感情基礎是什麼?不是你情我悅那麼簡單,要有共同的事業和理想,……”
陸為民頭皮一陣發麻,這白圃是怎麼回事兒,怎麼這言語和張靜宜這麼相似呢,都不看好自己和甄妮這段感情?難道說白圃也要效仿張靜宜,也打算給自己介紹一個物件?
好在白圃也只是這麼說了幾句之後,後續言語卻沒有多說什麼,這才讓陸為民心裡稍稍放下,但他還是有些不踏實,總覺得這白圃不會無緣無故說這種話,弄不好就是言有所指,想到這裡陸為民就覺得發憷,可千萬別再有如張靜宜一樣的安排了,這種領導安排的事兒,推不掉甩不脫,當真要讓你進退兩難。
“你覺得你們雙峰必須要上開發區?”夏力行一邊挑著魚刺,一邊問道:“省裡現在不主張盲目的上開發區,尤其是在一些條件不成熟的地區,更是要嚴格控制,這一點常委會上也已經明確了,中央對這一點也是三令五申,嚴禁跟風熱追,尤其是在沒有工業基礎,缺乏投資可能的農業地區,更是要壓一壓,豐州依託紅星華僑農場建設經濟開發區,這個開發區規模在全省都不算小,尤其是有相當富足的土地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