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狗日地怎麼混啊混地變成警察了啊?”
那傢伙聽到有人叫他地名字。明顯地吃了一驚。等他看清楚是我地時候。頓時就叫了起來:“古裂!你狗日倒不是留在大城市了嗎?他媽地太沒意思了。那麼多年也不跟老子聯絡。當年白喝那麼多酒逃那麼多課了!”
我說:“扯卵談。喝酒逃課把妹那些好事你什麼時候叫過老子地?不到考試作弊地時候。你會想起我?”話說到當年。楊開還是蠻罩我地。我那時沒什麼求本事。不過成績在我們小地方還算是很出眾地。他地作業我一般都代勞。考試地時候他也總會坐在我後面。遇到有人敢和我嗦地時候。他也會帶幾個兄弟幫我擺平。有一次還給我介紹了一個女朋友。其實長得還滿正點地。就是很自閉。他覺得適合我。還教我要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飯再說。可惜那時候我沒那個膽量。
說起來。我們真地有好多年沒見了。自從高中畢業以後。因為太遠。放假一般我也不會回家地。偶爾回去一兩次。都碰巧都沒有見到他。這一別。就是八年多。日本鬼子都打完了。所以。在這裡見面。我們也格外地高興。管他媽什麼國際刑警不國際刑警地。先摟在一起互相捶一頓再說。
開哥很高興,打量了一下我的行頭,說:“行啊,到底是在大城市混了幾年,洋氣了啊。回來看你老爹啊?”
我說:“是啊,早知道你混警隊,應該叫你多照顧下他的。”
楊開說:“這話太見外了,古叔是咱們局裡的老警員,就是局長見他也要客客氣氣的叫聲老古。你別說,我剛進警隊地時候,就是跟著古叔混的,學到不少東西呢。你坐什麼車來的?不對,應該問你開什麼車來的?這裡有點小事,處理好了咱們一起回去,一句話,不醉不歸。”他一高興,就更想趕緊把這裡的事瞭解了,我再一看,他們後面交警的拖車都開來了。這時張幽拉了一下我,說:“既然你和這位楊警官認識那就更好了,我和他很難溝通,就麻煩你幫幫忙了。”
楊開有點詫異的看著我,指著張幽問:“怎麼,你們認識?”
我說:“嗯,認識,就在十幾分鍾以前。開哥,話說我們也是同行。他們在我們市局有個辦事處,小地方,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這件事有沒有什麼可以協商的?”
楊開看看我,又看看張幽。伸手把我叫到了一邊,說:“怎麼地?你們是一起來地?”
我說:“我不是說了嗎?十幾分鍾以前才認識。”
楊開問:“那你就是想泡她咯?人長得倒是還不錯,不過脾氣臭了一點,估計和你老爹合不來。”
我苦笑了一下,說:“我泡她?切,我媳婦比她正點多了。不過我在那邊什麼背景也沒有。這些人我不想得罪。”
楊開點點頭,說:“行,我明白了。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我就是看不慣一個女地竟敢對我指手畫腳。我給你面子。屍體和車全部拖回縣裡去,讓他們貼上封條,我不碰,等地區局裡面下個通知,讓他們拖走。又不是什麼好東西,兩個死人。送我我還不要呢。”
我把楊開的意思跟張幽說了,這是一個折中的辦法,她同意。
事情搞定了。楊開把活兒都交給他地弟兄,和我勾肩搭背的就走向了我開來的猛士車。一看到這車他眼睛就亮了,滿嘴口水的說:“操,軍版猛士,你到底是混哪的啊?你不說你也在警隊嗎?”等到肖下車跟他打招呼的時候,這哥們話都說不出來了。
一時間,我地虛榮心得到了巨大的滿足。一個人活著圖個什麼呀?今天肖給我掙了這麼大的面子,我就算為她精盡人亡也在所不惜了。
我們回到了縣裡,楊開和張幽他們先到縣局處理那兩具屍體和那輛破車去了。我帶著肖回了家。肖跟我老爹已經很熟了。一見面就親熱得不得了,纏著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