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多事擺在眼前,能不能都解決呢?誰知道?除了自己本身的能力意外,還有很多機遇和巧合,以及很多不確定地因素。又有誰,敢保證他就肯定能解決好這些問題呢。師兄,你以前是渾渾噩噩的過日子,什麼都不肯去想,現在是什麼都去想,好像把所有的事都跟自己聯絡到一起。這是從一個極端走到了另外一個極端,綜合一下吧。”
我摟住她,把下巴擱在她的肩上,用鼻子悄悄的聞著她身上的淡淡香氣,我嘆了口氣,說:“我這人,看來是沒法像你這麼安靜平和的。用一句很文藝的話說,你很清澈,而我很汙濁。”
黎雅拍了拍我地手。說:“你這也算有自知之明。自己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反正你也不是蜘蛛俠。”
好。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你說地。我把黎雅地身體轉過來面對著我。把手環在了她地腰上。她伸手捂住了自己地嘴。我就只好親她地額頭。然後我就笑了。說:“這好像父親親女兒。這個便宜佔得可大了。”
黎雅笑了笑。把頭靠在了我肩上。這是很狡猾地做法。因為這樣我就親不到她了。但是我覺得。她今天不那麼排斥我。很可惜。我現在只有柔情。沒有**。又或者正因為感受到了我地柔情而不是**。她才沒有排斥我?
後來她還是讓我吻她了。我們就這樣在另外一個城市地深夜裡。輕輕地相擁著。深深地接吻。我們地舌頭糾結在一起。那種感覺。既醇美。又哀傷。我知道不只是我。她也很糾結。很哀傷。吻著吻著。我就感覺到臉上被一種冰涼地液體浸染了。我放開她地嘴。親吻著她地眼睛。淚水確實是有點鹹地。它讓人心裡產生了一種很深地無力感。
我不喜歡這種感覺。太文藝。不適合我。所以我寧可破壞氣氛。我說:“對了。我不知道那個俱樂部裡是不是真地那麼亂。萬一出現什麼情況。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辦呢?”
黎雅笑了。說:“師兄。我記得很久以前。你第一次吻我地時候。就找了一個類似地藉口。你覺得我還是原來那個傻女孩嗎?”
我很認真的說:“這一次可不是我故意耍花招佔你便宜了。如果真遇到那樣的情況怎麼辦?要麼就穿幫,其實也無所謂,反正不管遇到什麼樣地危險,拼了我這條命不要,我也會保護你的安全的。”自從李莎離開以後,我倒是一直都很注意格鬥和近戰的訓練,這也有一陣子了,不敢說已經有了質變,但戰鬥力提升到比較牛逼的白銀,這點信心我還是有的。至於白銀中比黃金還要牛逼,好像那個拿豎琴的傢伙,那種角色我倒是沒敢想過。
黎雅就看著我問:“怎麼做才能不穿幫呢?”
我說:“至少也要會演戲。而且,應該還是很……**的戲。”
黎雅說:“那就演戲吧,你也說只是演戲。”
靠啊,我痛苦的說:“你別這樣,我會假戲真做地。不要考驗男人地**,到了那樣的時候,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地動物,很容易精蟲上腦,把持不住的。”在這上面,我已經有過一次深刻的教訓了。這個教訓雖然沒有給我帶來什麼毀滅性的後果,但是說真的,那種心靈自我拷問,真的是很磨人的。我那一段時間裡經常忘了刮鬍子,害得李真淑嘲笑我說我拍林森的馬屁拍到都模仿他老人家的造型了。
黎雅微笑著看我,好像跟她毫無關係一樣地說:“我相信你知道怎麼把握的。”
又一次,我覺得被人信任也是一件很搞扯的事情。蘭若淅當時就很信任我,結果怎麼樣了?更別說我和黎雅之間,絕不是和蘭若淅那種才認識不久,搞得我真像是獸慾大的動物一樣。我和黎雅之間,情是有的,而且很深。欲嘛,很多時候我刻意的不去想,但絕不是沒有。一旦時機合適,**結合,我根本不可能控制得住自己。而且,她這句“我相信你知道該怎麼把握”,如果往深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