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可是,我和肖蒙就要壓抑了很多。再加上我的身體和精神狀態都不是很好,這個晚上,我和肖蒙的親密僅限於擁抱和親吻。
我地頭一直很痛,腦袋裡有塊渣的感覺不是很好。肖蒙也終於現了,不怪她遲鈍,就我而言。掛彩倒也不是第一次。肖蒙問我怎麼回事。我就給她裝,我說壞了。我怎麼看不見你了。也不知道是她天真還是我的演技太好,她竟然信了。可是就在我準備好好享受一把悲情虐戲的時候。肖蒙一轉身說,玩夠了睡吧,明天我還上班呢。
演技,我需要再去讀一讀《論演員的自我修養》。
第二天早上我起來給肖蒙做早餐的時候,遇到了蘇纖,她在我的廚房裡自來熟地擺弄著,我的冰箱裡存貨不多,而她竟然做出了四人份的早餐——粥、煎雞蛋、炸火腿腸。想不到劉昊這個動物還有這樣的福氣。
蘇纖看到我的時候有點低眉順眼小心翼翼的樣子,一個勁地給我道歉說未經允許就使用了我的廚房。這很讓我懷疑,這姑娘會不會是鬼子或者棒子啊。你用都用了,又說道歉,這不挺虛偽的嗎?咱們中國人就不喜歡搞這一套。
肖蒙就更不厚道了,吃了人家做的早餐,還悄悄的對我說手藝比我差,然後匆匆忙忙的跑去上班了。
我把筆記本從書房裡搬了出來,開啟影片,看著肖蒙先後從我佈置的幾個攝像頭下面跑過。她知道我裝的攝像頭,所以,每次路過的時候,都會給我做一個鬼臉。她看起來很快樂,說真的,肖蒙是個存不住煩惱地人。可是,這種快樂地生活,又還能過多久呢?
劉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我的身後,看了一眼我地影片,就說:“垃圾,完全是垃圾,你佈置的攝像頭有多少個死角你知道嗎?”
我說:“雷達還有死角呢,我心裡有數。”
劉昊鄙視地看了一下,像個老頭子一樣按著自己的腰,跟我要了一把瑞士軍刀,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我在影片裡看到他漫不經心的走過,然後鏡頭晃動,等我再次除錯清楚之後,鏡頭下面的視線就變得更加開闊了。還是不能說完全沒有死角,但是比原來好了很多。
劉昊回來,說:“其實這也沒什麼用。我觀察了你們這個小區的保安,一般小混混是進不來的,要來的是殺手,你這些東西也就是擺設。說得嚴重一點呢,你這叫自欺欺人。”
我說:“凡事盡力而為就好了,誰又能保證萬無一失呢。”
劉昊點了一支菸,他抽菸從來不自己買,抽完了我給他的,就去跟我的兄弟要煙,而且一要還是一整包。為了幫助兄弟們挽回損失,我決定和他一起分享。女教師洗了碗之後回到書房裡去了,很難說她對劉昊到底是什麼感情。一個差點被**的女人愛上差點**自己的男人?這樣的橋段也挺狗血的。不過,如果生在我身上的話。我也不會介意就是了。
劉昊說:“看不出,你這個猥瑣男貌似還有點女人緣。你媳婦挺漂亮啊,可你還跟那個小護士不清不楚的。”
我不想跟他說這個事情,就轉移話題問:“你說那個夏雪會不會招供?”
劉昊說:“那要看你地手段了。你阻止了她服藥,阻止了她咬舌頭,可是一個人要自殘,總是找得到辦法的。”
我就問:“那我們繼續釣魚你說怎麼樣?”
劉昊說:“現在風聲這麼緊,玫瑰團也已經所剩無幾。你說誰還會那麼好心來救她?”
我就分析說:“你看她表現得那麼像地下黨,如果只是玫瑰團,都那樣了她還有什麼好保密的?我懷疑除了玫瑰團,她還跟蜥蜴教有關。我原本以為玫瑰團就是蜥蜴教養的,結果老太太說有人在背後給孤兒院注資,那玫瑰團的靠山就另有其人。而夏雪這種,多半就是雙面間諜。”
劉昊笑了笑,說:“想象力